瞬间,岑涔心跳露了一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慌忙找补,“我、我就是看不清啊,只是看不清脸,但你身材这么好,肯、肯定是帅哥啊。”
    还真是有理有据,李景元快被他气笑了,可他仍选择相信岑涔。“随便哪个身材好的都行?”
    岑涔表情嫌弃,“当然不是啊,我还是要挑一挑的。”
    因前一句而跳动的心,在后一句彻底死了。
    李景元将岑涔捞出,箍在怀中,轻轻撕咬他的耳垂,“不许再找别人。”
    ——
    长夜微凉,轻轻撕去葡萄皮,由上至下,一直被锁先删一下,小葡萄再也无法忍耐,甜腻的葡萄汁从被撕开的缝中流出,楚楚可怜地祈求被彻底剥开,我周末再编辑一下吧,终于,在小葡萄快要枯涸之际,主人满足了它,葡萄如遇甘霖,可主人撕开的速度由快到慢,已经被锁四五遍了,最后只认准一个点,明明那处葡萄皮已经撕掉了,还撕,还撕,小葡萄拼命抓挠,终于在葡萄筋脉堵塞的最后一刻,周末重写意识流,现在在上课,这却极大取悦了主人,葡萄汁溅了主人一手。
    (这真的是葡萄,不要多想)
    小葡萄没有力气了,可主人却来了劲儿,主人开始拼命地撕葡萄皮,拼命地撕葡萄皮,一阵风吹过,小葡萄的葡萄肉被大树枝撞的一颤一颤,主人一掌扇上了他的葡萄肉,小葡萄却只觉得舒服,不由喟叹。
    可渐渐的,小葡萄累了,可那阵大风、与被风吹动的大树枝却孜孜不倦,小葡萄好说歹说,任他怎么含泪求饶,也没有用,最后,水葡萄被榨成了葡萄干。
    第26章
    明媚暖阳微微透过白窗帘, 为其镶上一层闪烁的银边。
    羽睫振颤,杏眼缓缓睁开,耳边传来男人愉悦的嗓音, “醒了?”
    嗯?岑涔有些宕机。待视线复得清明, 入眼是一张帅到极致的脸, 深邃的眼眸正温柔地盯着自己。
    瞬间, 记忆回笼, 昨晚的碰撞、哀求以及所有的一切,如幻灯片般在岑涔脑中闪过。
    啊啊啊啊啊啊,太尴尬了!简直无法直视,岑涔用逃避般地钻进了被窝,随便埋头在什么东西上, 外面只露小小的发旋。
    李景元不由发笑,怕闷着他, 欲扯开一些被子。
    嗯?扯、扯不开……?
    被子已经被坏熊死命地压紧。
    “你缩在我怀里,埋在我身上, 还不想见我,这就是你昨夜说的威胁?”
    话落, 怀里软软的身子一僵,下一瞬,小坏熊终于冒出了头, 怒气冲冲瞪着他,“都怪你, 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酸的, 想去洗漱都不行。”
    昨晚他确实没控制住,下一刻,岑涔被打横抱起, “我帮你”,接着,他就被放在了洗手台上。
    岑涔愣愣看着李景元帮他挤好牙膏,“你还会伺候人?”
    李景元趁机把牙刷塞他嘴里,“不会,但伺候你还是绰绰有余。”
    刷完牙,李景元又蘸湿毛巾帮他擦脸。细白的脸像刚剥壳的鸡蛋,灯下水滴亮晶晶。
    “要不要回床上歇着?”
    岑涔张开双臂,“那你抱我回去吧,我等会儿换衣服。”
    -
    衣帽间内,岑涔扒开睡衣一看,天塌了。他不由羞耻,想遁地而逃。
    最终,不算热的初秋,他挑了件深色不透的高领衬衫穿上。
    -
    调整好心情,从衣帽间出来,岑涔在李景元的照料下喝了碗清粥,
    沙发上,玩手机的岑涔没忍住瞪了一眼身旁的小鬼,“都怪你,害我丢了黄花大闺男的身份。”
    李景元:?
    他无奈地看着作妖的岑涔,淡淡开口,“我也不是了”,虽然他早就不是了,都怪这小坏熊。
    “不理你了,我要办公了。”
    “需要我回避吗?”
    “这有什么好回避的?”
    陈导刚给岑涔发信息,让他电话上和新搭档康行聊聊戏。
    岑涔打开笔电,给康行回了个视频电话。
    电话那头,私人飞机上的酷哥康行收到岑涔的来电,耳尖瞬间红到像是要冒血,他慌忙调整呼吸、接通电话。
    男神清脆的嗓音流过,康行的心像被山涧溪水抚慰了,一时只顾享受,忘记回话。
    岑涔:这小孩干嘛呢?
    他又重复了一遍,“你对李景元这个角色有什么想法吗?”
    少年的心从云端被拉下,赶紧回话,“我觉得他配不上岑涔。”
    岑涔身后眉头越皱越紧的李景元:放屁。
    “你不能这么想呀,这个剧本是岑涔视角,说难听一点,岑涔把李景元当人生主角,说不定人家皇子只当他是个无关紧要的过客,嗯……”,岑涔垂眸思考了一下,接着缓缓道,“一个从一开始就偷偷打量自己,时不时纠缠自己,阻拦他和顾心斋感情进度的……破坏者?我不知道这样说合不合适。”
    这与康行的角度完全不同,他有些接不上话,岑涔看出了他的窘迫,眉眼弯弯继续开口,“可能后期的李景元真有些心动吧,但不久后岑涔的视角就结束了,我们也无从得知。”
    -
    次日,片场,阴雨。
    化妆间内,岑涔马尾高束,锦袍及地,乖乖坐在椅子上,边回信息,边让化妆师为自己上妆。
    一大早就在回信息,现在还在回信息,哪来这么多信息。
    李景元抱臂靠在门框上,有些憋闷,“又在回谁的信息?”
    “还是他。”
    岑涔甚至没分给自己半个眼神,怎么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化妆师有些怔愣,手中动作停下,环顾四周,“岑老师是在和我说话吗?”
    岑涔这才反应过来,忙解释,“不是不是,我在回信息,不小心念了出来。”
    -
    李景元负手站在监视器后,眼如鹰隼,身后黑涛涌起,死死盯着岑涔和康行。
    空气死寂,人人避开此路,只莫名觉得心慌。而始终沉浸戏中的陈导却分毫未觉,只感慨新演员找的好,不仅可以无缝衔接,演技还比梁城更上一层楼。
    《朕的白月光》戏中:
    永平十六年,京城金风送爽,丹桂飘香,长街长,热闹非凡,舞龙舞狮,杂技杂耍,家家挂上红灯笼,户户求昌顺。
    麟德殿内,殿中两侧,摆了张张长长小桌,一路朝上首延去。岑涔随爹娘坐在宗族之下,拉着娘的衣裳,好奇地打量四周,“娘,那灯好漂亮”,朱春梅顺着他的手望去。
    她瞧着岑涔亮闪闪的眼睛,眉眼弯弯,“确实好看。”
    母子俩张望的身影,与周围的高官贵人迥迥不同,一旁的宗室之人看不下去了,出声打断,“那是九枝金铜灯。”
    岑涔循声望去,他在打量装横,声音的主人也在鄙夷、轻蔑地打量自己,“不、不好意思。”
    换来一身冷哼。
    此后,不管各路大人献上了怎样精心准备的表演,不管外邦使臣准备了怎样精妙绝伦的贡品,岑涔都安静地吃桌上的小螃蟹、松茸、葡萄……
    直到,一场外邦提起的角抵较量。
    只见,随着一声声振臂高呼,一位自称王子的匈奴壮汉缓缓登场,那人辫发狂野,面容粗犷,感觉十分不好惹
    岑涔总觉得,那人向陛下进言前,看了自己一眼。
    他朝天子躬身行礼,“尊贵的陛下,若我族赢得比赛,是否能满足鄙人一个心愿。”
    等时,全场寂静,人人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直到上方传来朗声大笑,“合理皆可。”
    于是,不出所料,在狂热的角逐中,那王子拿下了比赛,“我想娶他。”
    小匈奴果然没好心,岑涔在心里暗暗骂道在,但幸好不是自己,于是他只安心低头啃小螃蟹。
    啃着啃着,却听见娘颤抖的哀求声。
    岑涔:?
    他赶紧抬头,才发现全场都在看着自己,包括斜对面的李景元。
    “啪嚓”,岑涔手里的螃蟹掉了。
    “陛下,他心疾近来常常发作,怎可……怎可啊!”,朱春梅不顾形象,声嘶力竭地在大殿上阻止。
    可那王子不依不饶,说什么都要抱得美人归,朱春梅还在劝说,皇帝的神色越来越不耐,岑涔赶紧捂住娘的嘴,“嫁,臣嫁。”
    没人在乎这场闹剧,没人会关心一个可有可无的岑涔,宴会还在继续。
    可皇帝今夜所接的请愿却有一有再。
    (皇帝:到底是谁过生日oxo)
    雍朝输了一局,总要掰回一局,有官员提议比下棋,皇帝应允,本想派京城才子陆青出战,却不想李景元会毛遂自荐。
    那自然更好,五皇子的棋艺是自己教出来的,却不料,他还有条件。
    “父皇,臣也有个心愿。”
    点心事件后,五皇子虽有意阻拦,可后来,岑涔对他的心思还是传了出来,不说人尽皆知,也是鲜有人不知。
    岑涔听见了附近的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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