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润这话,不是在说自己想的美吗?
    许云帆推了秦润一把,力道不重,却足以让侧身对着他的秦润被这股力正平了身子,许云帆一个快速翻身,用了巧劲,直接“压”了上去:“润哥儿,我重不重?我感觉最近我长个了。”
    被压在许云帆身下的秦润吸了一口气,“不重。”
    “不重你吸什么气?”
    “我一个大活人不吸气,难不成死了才吸气吗?”秦润顺势搂住许云帆的腰,“你怎么还是那么瘦,这段时间都不见长一点肉。”
    许云帆:“……”
    有一种瘦,叫夫郎觉得你瘦。
    “我现在是竖着长,所以不长肉,再说了,我哪里瘦了?倒是你,最近看着倒是瘦了点,这腰都小了。”
    许云帆双手圈着秦润的腰,埋头在人脖颈间,呼吸逐渐粗重,一双手也愈发的不老实,“再过两个月我就十八了,润哥儿~”
    “你……”
    秦润知道许云帆怎么了,不由有些意动,“其实,你也没必要一定要等到十八,我们这……”
    “不行,润哥儿,你不能这样,就算你想要,也得再忍两个月,你可不能勾引我,十八岁开荤,这已经是我最低的要求了,不能一退再退了。”许云帆翻身下来,挪着屁股,离秦润远了一点,那动作,好似怕下一刻秦润就能化为野兽扑上去一般。
    秦润:“……”
    什么叫倒打一耙,今儿他算是见识到了。
    秦润转移话题,“说起来,慕哥儿的户籍还没办呢,要不明天我去办了吧。”
    “你明天有时间?”
    “有的,你说的榨油厂的事我已经带他们把材料都准备好了,明儿我顺便去县里办点其他的事。”
    “好吧,那就辛苦我的亲亲小夫郎了。”许云帆笑嘻嘻的,“来,我家夫郎辛苦了,必须亲一个。”
    许云帆这样不要脸,主动伸头侧脸的秦润显然已经习惯了,动作做的那叫一个迅速。
    京城。
    原本已经同大儿子南下查账的齐远洋在收到二儿子的来信后,相比于蜡烛,眼下这事,显然更让他坐不住,还没查几家铺子的账本呢,第二天就火急火燎的往京城赶了回去。
    齐修缘说的那件事,事关重大,已经不是他一个皇商可以决定的了。
    毕竟造纸这门技术,在大晏朝,可以说是被皇家,还有另外两家富户垄断了,他们皇商要动这三家的利益,另外两家不足为惧,但皇室,不打一声招呼确实不行。
    齐远洋知道,哪怕他一声不吭直接同许云帆合作,当今圣上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责罚于他,只会拍手叫好,夸他做的好。
    当今圣上可谓是少见的名君,虽说当初圣上继位时,曾有过杀兄之心,但最后,两位王爷还不是活的好好的,这些年活蹦乱跳的呢。
    这些年来也不见另外两位王爷有旁的动作,皇室内部倒算得上风平浪静,因此圣上自然不担心臣子心存异心的可能,齐家除了是圣上的人还能是谁的人?
    对圣上来说,皇商赚的越多,他的国库越是充裕。
    齐远洋同其他人一样,皆以为当初圣上继位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斩了他两个兄长,是因为怕他们日后再对皇位有什么心思,可他们却想错了,还是大错特错。
    上任皇帝子嗣不丰,“努力”了半辈子,后宫佳丽几十,可平安出生长大的皇子不过三人,圣上便是最小的一位皇子。
    自三位皇子年岁渐长后,不可避免的,夺嫡之争开始了。
    最后三皇子被封为太子,乃至继位,其实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毕竟相对比于大皇子还有二皇子而言,当今圣上简直不要太过优秀。
    圣上的两位皇兄,也就是大皇子还有二皇子,一个受不得惊,一有点事,但凡能让他心跳加速两下的,这人势必要晕。
    这位大皇子,当年在金銮殿上不知晕了多少回,这样的人继承皇位,一有重事,你都得等他晕一顿起来了才能做决策,到时候,只怕黄花菜都凉了。
    至于二皇子,那就更不行,结巴的厉害,一句话他能给你说上半天,要他当上皇帝,不知得急死多少太监。
    那时候,先皇就常训斥两位皇子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对于大皇子的心疾,先皇不是没让太医看过,可换了十几个太医,甚至是民间的大夫都不知叫了多少人,无一例外,这些人就是“庸医”来着,啥问题也看不出,一个个都战战兢兢,但话里话外无外乎都在表达一个意思,那就是,大皇子身体好的不能再好了,壮的跟头牛似的,压根不存在什么心疾。
    得此结果,先皇气的够呛。
    这帮家伙,简直就是“庸医”一个,他皇儿若无心疾,怎可能如此?
    至于二皇子的结巴,那也是看也看了,什么办法都试了,结果屁用没有。
    就这,哪怕大皇子二皇子再如何博学多才,办事如何稳妥可靠,但终归被先皇放弃了。
    后来先皇下召立三皇子为太子,大皇子与二皇子听到此消息,那是相当的大受打击,两人抬头看向坐在龙椅上的父皇,眼珠子惊的似乎都要夺眶而出。
    也许是打击来的太大,大皇子双耳一鸣,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手扶额,瞥了一眼身后,踉跄朝前走了两步,如此才晕了过去,这可把文武百官吓得够呛,二皇子则是半天说不完一句话,两人如此,显然是先皇立三皇子为太子一事给他们的打击太大。
    实则,装晕装了十几年的大皇子,那是真的因为惊喜过度,一下子受不住晕了。
    二皇子就更不用说了,惊喜来的这么突然,故作结巴了十几年,还不允许他继续结巴一下?
    大皇子二皇子丢脸丢了十几年,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立太子后,一向胆小易晕的大皇子第二天骑马骑得飞起,再也没有胸闷气短的现象了,二皇子唱曲唱得门板都快被震飞了,整天咦咦吆吆,小曲唱得顺溜的不行。
    至于败者,也就是太子,得知此事时,那是气的天灵盖差点都压不住。
    果然,身为帝王之子,这些人,心眼子多的跟蜂窝似的,自己上当受骗十几年,这个仇,太子是记下了。
    也许也就这三兄弟同其他朝代的皇子不同,人家是巴不得自个坐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甚至可以为此手刃手足,杀父逼宫等手段轮番上阵,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但他们不一样。
    三兄弟甚至是想不明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旁的皇室皇子就那么喜欢做上那个位置呢。
    诚然,只要坐上那个位置,便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是万人之上的存在,可这位置赋予你至高无上权利的同时,你也要为此付出相应的代价。
    三个皇子见过他们父皇睡的比狗眼,起的比鸡早,都这么累了,后宫佳丽还排队等着被临幸。
    前头朝堂琐事已经够烦心的了,后宫又各种阴谋诡计不断,简直是让人劳神费脑又费体。
    做个王爷,该吃吃该喝喝,每天上个早朝回来了,有事的做事,没事的招猫逗狗一番,这日子难道不香吗?
    为什么就非得杀手足,费脑筋的非得当什么皇帝呢?
    圣上被立为太子之后,得知两位皇兄苦恼多年的心疾、结巴之症居然奇迹般的好了,这下子他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
    第149章 他们不给我办
    当今圣上之所以是圣上, 只能说,在这场“夺嫡”之战中,他就是个失败者。
    比之大皇子二皇子, 当今圣上显然太嫩了一些, 以至于如今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又如何,还不是每天累成狗。
    齐远洋不知道这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秘事, 他只知, 现如今的皇室很“干净”, 没有皇子争权夺势,也没有那些需要令人绞尽脑汁处处提防的尔虞我诈,他不需要站队,圣上也是难得的明君, 他只需要好好做生意,充盈国库。
    回到京城,齐远洋顾不上休息, 赶忙进宫找皇上去。
    刚下朝, 缚青珩心事重重的往自己的书房走去, 眼看着还有两个月就要入冬了,每年冬季, 北方那边少不得都得发生点雪灾, 每年这时候也是最花钱的时候。
    但钱花了就花了, 缚青珩最不能接受的还是, 钱花了那么多,结果每一年居然还有那么多百姓被冻死。
    说到底, 还是穷惹的祸。
    老百姓买木炭、买棉衣棉被等等哪样不要钱,要是再发个热或者啥的,一家子一年到头的辛苦就全花光了, 若不想拖累儿孙,那些个老人,要是有个不适,要不就拖着,要不就认命,否则,他们还能怎么办?
    他们想活命,可也得替家人考虑啊!
    缚青珩不是没想过解决的办法,但收效甚微,每一年冬季,北方那边死去的老人、不足月的婴儿更是不少。
    朝中大臣提议把木炭价格适当调低一些,让家家户户都能用上木炭,可这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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