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大喝:“太太,趴下!”
    瞳榆几乎是软倒下去,脸色苍白。
    穿透玻璃的子弹并没有到来,反倒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尤为响亮。
    哗啦哗啦——
    无数碎片落在她的发丝衣裙上,穿透白皙的肌肤,溅起点点红梅。
    男人一袭黑色风衣,长腿匀称,逆光而来。
    白到病态的容颜上唇色殷红,与生俱来的华贵压迫感让众人俯首。
    声音妖凉,他如神祇般睥睨:“欢迎我,来到你的世界。”
    祁西祁东看到来人瞪大眼,还没来得反应脖颈就被扎了一针。
    麻蛋,被背刺。
    第18章 “我的妹妹,你竟然还活着。”
    沈澜幽幽俯下身,琥珀色妖凉的眸直勾勾与车内人对视。
    或者说,没有玻璃的车。
    瞳榆脸色惨白,漂亮的桃花眼满是恐惧之色。
    因为,她感觉那冰冷如蛇一般的长指缓缓来到她脖颈处。
    刺痛感是那么明显,被禁锢的窒息感是那么绝望。
    沈澜扯了扯唇,手下动作不停,眼里是近乎暴虐的残忍。
    锋利的针嵌入皮肤,注射器推动间,瞳榆眼神逐渐涣散。
    不…不……
    在女孩即将倒在玻璃渣上时,沈澜伸手,拽住她的头发
    后脖颈的肌肤瞬间暴露出来,玻璃渣和掐痕混合在一起,未止血的针孔冒着血珠。
    沈澜妖凉的眸盯着痕迹看了好一会,啧了一声。
    恶魔抚上那片鲜血淋漓的肌肤,低语呢喃:“我的妹妹,你竟然还活着。”
    私人别墅
    瞳榆还在昏迷中,闭着眼呢喃什么。
    沈澜慢吞吞挪过去,想听听,结果听不清。
    琥珀色的眸子有些躁动,手指伸向瞳榆的脸蛋。
    软软嫩嫩的,回弹很好!
    他瞬间收起那股懒散劲,像是找到什么玩具。
    一下两下三下好q好q,乐此不疲。
    不一会瞳榆的脸上就布满指痕,旁人见了估计会以为这姑娘被掌掴了。
    沈澜沉默,默默收回了爪子。
    然后就发现,如此完美软弹的脸蛋子上有一道抓痕,虽然消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格外刺眼。
    沈澜眸子一凉,长指摁在那处,戾气渐浓。
    就在瞳榆脸上被摁出个红窝窝的时候,门被敲了下。
    男声道:“主子,祁先生的位置正在往这靠。”
    沈澜顿了下,收回手,“拦不住就把你脑袋崩了。”
    一直昏迷的瞳榆眼皮微动,缓缓睁开眼。
    沈澜看到,眼里的躁动越发明显:“啧,听到他来就醒了。”
    果然,妹妹这种生物被丢掉是应该的。
    昏迷前的记忆浮现,瞳榆脸色惨白,下意识往床角落缩了缩。
    沈澜口罩下的唇角微勾,真像个瓷娃娃。
    胆小又易碎,偏偏又生在蛇窝里。
    他拿起床头的书,低沉懒散的嗓音念着:“我将菜刀砍进他的头颅,皮囊沦为我的睡袍,心脏是我的跳动玩具,我在焰火中燃烧起舞。”
    言罢,男人意味深长地看向她,“这么喜欢看,你实践过吗?”
    瞳榆瞪他:“我就看看怎么了?”
    “啧。”沈澜将书丢掉,“你的内心住着一个魔鬼,承认吧。”
    原来这就是奇奇怪怪的生物,和他一样,不过她看的只是入门。
    瞳榆咬了咬舌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胆小鬼,这个世界本就是肮脏而丑陋的。”
    沈澜俯下身,将一把匕首塞过去:“乖孩子,不要压抑自己,这本就是我们的天性。”
    瞳榆握住匕首的一瞬间,眼神阴冷,毫不犹豫就捅了过去。
    “煞笔,妄图控制我的思想!”
    匕首直挺挺刺在腰腹,血洞汩汩冒着鲜血。
    沈澜舔了舔唇,笑了。
    大掌快速握住瞳榆的手,邪肆狂野的声音落下:“要捅就往里死命捅,没吃饭吗?”
    瞳榆眼眸一怔,这个疯子。
    “砰!”
    刺耳的踹门声乍响,祁钺一身黑衣,整个阴沉寂静的可怕。
    沈澜琥珀色眸子掠过兴味,冲他挑衅扬眉。
    结果一拳头迎面而来,狠狠撞上他的鼻梁骨。
    瞳榆眼睫一颤,眼前血腥的场景忽的被大掌遮住。
    “别看,他是受虐狂。”
    祁钺泛红的眼死死盯着沈澜,手下一点点掰开瞳榆紧握匕首的手。
    瞳榆迷糊被抱出去时,见到了一个长的很‘刑’的男人。
    祁南脸上有一道锋利狰狞的疤痕,高个子寸头黑衬衫,真的很邢。
    祁钺将人放在后座,系上安全带:“好好开车,带她去医院。”
    祁南长腿并直,高声道:“是!”
    别墅里
    拳拳碰撞的声音不断,隐隐带着男人低吼抽气。
    祁钺握住匕首,发狠地又往里送了送。
    一双眼冷冽刺骨:“你答应过我,不会动她。”
    沈澜咽下口中腥甜,扬起拳头就招呼:“我凭什么不能动?你别忘了,她的命都是我们给的!”
    祁钺动作顿了一下,就这一下,让他脸上硬生生挨了一拳。
    但他认了,两人闷声不吭的就又打了起来,整间房都遭了殃。
    打到一半,祁钺的白衬衫被撕开,露出精瘦紧实的肌体纹理,以及……那暧昧充满性张力的抓痕咬痕。
    沈澜:!!
    “操!”他面容扭曲了一瞬,用力拽上祁钺的衣领,咬牙:“你他妈,对她……”
    虽然,但是,即便……
    沈澜深吸口气,心中的暴怒快要忍不住。
    祁钺淡淡一笑,薄唇轻启:“我们是,合法夫妻。”
    沈澜彻底怒了,也不管身上哗哗流血的血窟窿,逮着祁钺就一顿输出。
    但他也没讨到好就是了。
    就在他快要失血而死的时候,躺在了祁钺身上。
    语气又冷又硬,忍的脸色惨白:“……医院。”
    “喔——”
    祁钺慢条斯理地系衬衫纽扣,“叫妹夫。”
    沈澜无力靠在他肩颈,唇瓣被咬的殷红 ,呼出口气:“做,梦。”
    祁钺将人推开,抬腿就走。
    沈澜狼狈地趴在地上捂着腰腹,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抓着地面。
    “……媚,抚。”
    祁钺脚步顿住,转身将人拖走。
    祁南将瞳榆送去了祁家私人医院做全身检查,完后转身去了一间病房。
    他看着躺尸般没反应祁东祁西皱眉:“死了?”
    医生后退一步,“您知道的,这是沈家秘药,致昏迷二十四小时,无解。”
    祁南皱眉, “那太太身上的是?”
    “那是普通的迷,分量很少。”
    恰好,祁钺也将沈澜送来了自家医院。
    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响彻整个医院:“让开让开,病人失血过多,不行了不行了,让开!”
    沈澜躺在担架上,俊美妖孽的面容阴了下来。
    他只是失血,不是要死了。
    祁钺到医院后,转身去了顶层vip病房。
    病房里瞳榆已经侧着睡着了,后脖颈被缠了一圈纱布。
    医生低着头:“病人的脖颈上有玻璃渣残留,我们已经取出来,见她精神有点问题,给打了一针镇定剂。”
    第19章 u盘丢了
    不知不觉,已经傍晚了。
    祁钺刚坐下就看到瞳榆的脸,肿的像个包子,上面有着点点米色药膏。
    一看就是某些没见识的戳的。
    瞳榆眉头紧皱,闭眼轻声喃喃:“瞳也……”
    很熟悉的名字,祁钺长指点在她眉心,一如当年她点他眉心。
    穿着病号服的小姑娘趴在他的病床上,头发披散在后背,戴着姜黄色发卡。
    她将下巴点在他的胳膊上,短短小小的手点他的眉心。
    “哥哥,你也生病了吗?”
    “哥哥,悄悄告诉你,打针的时候掐自己的肉就不害怕了。”
    “啊呀,我得走了,我下次再来找你嗷,拉勾勾。”
    她像是漂亮精致的小仙子,笑容天真俏皮,充满阳光。
    即便那道身影已经消失,小祁钺还是一直盯着门口,被子下的被割破手腕仍在汩汩流血。
    男人长身玉立,静站在窗前,腕骨斜斜搭在台上。
    上面有一道很浅的月白色割痕,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但它确确实实存在过,并且深深烙印在祁钺心底。
    手机屏幕上是赫然是一句命令:“查,瞳也。”
    瞳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u盘,结果应该在衣服里的u盘不见了,就连病号服她都找了。
    她瞬间慌了,出去就拽着护士问:“我的衣服,你们动过没?u盘呢!”
    护士被吓了一跳,忙摆手道:“我们没有,没,衣服脱掉就给您叠好放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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