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一:能不能让我摸摸。
    时岁:(一折扇敲在她头上)哪凉快滚哪去。
    20.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时岁:嘴巴!
    沈清让:嘴吧……
    21.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时岁:毫无保留(因为他知道沈清让也很喜欢尽兴的抵死缠绵)。
    沈清让:喊他哥哥。
    22.一晚上h的次数?
    时岁:哎呀记不清了,今天晚上数数再告诉你们。
    沈清让:……平时三到五次,特殊情况上不封顶。
    揉着脑袋凑过来的七十五一:你真的还好吗?
    沈清让:(斜睨她一眼)你儿子什么样你不清楚吗?
    23.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时岁:目前没有,可以考虑。
    沈清让:没有。
    24.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今天晚上,请……(不能播),您会?
    时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苏涣?!?!他疯了还是我疯了?
    沈清让:……我没有朋友。
    七十五一:哎哟可怜宝宝,心疼死妈妈了。
    25.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时岁:眼角挂着泪,嘴巴合不拢,边求饶边喊哥哥。
    沈清让:……没印象。
    26.有没有什么对方不知道的特长?
    时岁:其实我幼时也学过琴,但是后来没钱了,就忘干净了。
    沈清让:(无声的握住了时岁的手)我其实会做饭。
    七十五一:下面该我了。
    沈清让:请。
    七十五一:你为什么看见大血花开满园,突然就想通了?
    沈清让:这个……当时也说不明白是什么心情,就是突然鬼使神差的想通了。
    七十五一:岁岁,如果清清那天没去西郊兵营,你会怎么样?
    时岁:不会。
    七十五一:这么自信?
    时岁:你不会允许。
    七十五一:(看了看表)呀!到点了,该去采访韶容和东方礼了。
    时岁:……是不是还得帮你宣传一下?
    七十五一:番外写清清主动***(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时岁:推荐各位去看一下七十五一正在连载的《巫山非云》,没我们虐,比我们甜。
    沈清让:他们两个还挺遗憾的。
    时岁:但是最后在一起了啊,只是过程有点不圆满而已,就像我们一样。
    七十五一:好了拜拜。
    晨光微熹,沈清让在朦胧中醒来。时岁的手臂还环在他腰间,感受到动静后下意识问道:“你也做梦了?”
    “你也做梦了?”
    两人异口同声,随即相视一怔。
    沈清让蹙起眉:“可还记得梦的内容?”
    时岁摇头,发丝摩挲着沈清让的下巴:“只隐约记得……”他顿了顿,“似乎有个叫什么七的。”
    时岁突然收紧手臂,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不想了。”
    窗外,盛夏的艳阳高照。
    第60章
    沈清让醒来时, 只觉浑身酸软,头痛欲裂。
    昨夜中秋宫宴,时岁借着赏月的由头,软语温存地哄他饮尽了两壶西域进贡的葡萄酒。
    酒不醉人, 人自醉。
    直到此刻, 他才惊觉那酒中另有玄机。体内残余的燥热提醒着他, 时岁定是在酒中掺了料。不是什么烈性春药, 却足以能让素来清冷的帝王主动投怀送抱,又能在情到浓时骤然清醒。
    “时岁!”
    沈清让猛地坐起, 却见窗外日上三竿,早朝的时辰早已过了。身侧锦被微陷,时岁仍缠在他身上,睡得正酣, 唇角还噙着一抹餍足的笑意, 仿佛梦里都在回味昨夜的荒唐。
    沈清让额角青筋直跳,气血翻涌,还未等理智回笼,脚已经先一步踹了出去。
    “哎哟!”
    时岁毫无防备地滚落在地,摔得懵了一瞬,睡意全消。他揉着腰抬头,正对上沈清让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帝王眸中怒火灼灼, 眼尾却泛着未消的红, 衬着凌乱的寝衣,反倒透出几分被欺负狠了的意味。
    时岁心头一跳, 暗道不妙。
    可偏偏……
    身体比脑子更诚实。
    沈清让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某处精神抖擞的“小岁岁”身上,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从今日起, 你睡书房。”
    摄政王大人眨了眨眼,薄唇一抿,当即摆出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正要开始演,谁知沈清让早有预料,一个软枕就砸了过来。
    “啪!”
    轻飘飘地落在时岁怀里,不痛不痒,还残留着沈清让发间淡淡的冷香。
    时岁喉结微滚,垂眸一看。
    “……”
    很好,更精神了。
    他闭了闭眼,咬牙暗骂:“难道自己真是个畜生不成。”
    沈清让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扶着酸软的腰,冷着脸起身,径直往屏风后走去。
    等他终于缓过劲儿,匆匆追出去时,沈清让早已穿戴整齐,头也不回地往紫宸殿去了。
    “陛下——”
    殿门“砰”地一声在他面前重重关上,差点撞上他的鼻尖。
    只留时岁一人站在门外,拍着门板低声哄道:“陛下,臣知错了……”
    里头一片寂静。
    时岁叹了口气,额头抵着门棂,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着,嗓音里带着讨饶的笑意:“真不让臣进去?”
    依然无人应答。
    他眯了眯眼,忽然压低声音,意味深长道:“那臣今晚……翻窗?”
    还是没有动静。
    摄政王大人摸了摸鼻子,悻悻地想。
    这下是真把人惹毛了。
    可这能怪他吗?
    要怪就怪内务府新制的那套帝王礼服太过惊艳。
    昨夜中秋宫宴,沈清让独坐高台,一袭月白云纹锦袍曳地,广袖流风,玉带束腰,在满殿灯火映照下宛如谪仙临世。偏生那人还端着清冷矜贵的模样,执杯的手指修长如玉,眼尾被酒气熏出淡淡薄红……
    这般美景当前,任是圣人也把持不住。
    时岁在紫宸殿外蹲到了午时,腿都麻了,才终于等到殿门微启,沈清让冷着脸出来用膳。
    他立刻巴巴地跟上,亦步亦趋地凑在旁边。又是斟茶递水,又是布菜盛汤,连鱼肉都细细剔了刺才奉上,殷勤得连御前总管都自愧不如。
    可沈清让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条斯理地用着膳,硬是连个“嗯”字都没施舍给他。
    午膳过后,沈清让又回到紫宸殿与大臣议事。时岁被关在殿外,百无聊赖地蹲在廊下数蚂蚁。
    “第七百八十三只……”他拿着小木棍,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青石板的缝隙。
    “哟,这不是我们威风凛凛的摄政王吗?”苏涣抱着奏折踱步而来,官靴在时岁跟前停下,“数蚂蚁玩呢?”
    时岁头也不抬:“要你管。”
    木棍在地上划出凌乱的痕迹,忽然顿住。时岁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丞相大人~”
    苏涣搭在门环上的手猛地一颤。这声“丞相”叫得他后颈发凉,上次时岁这么喊他,第二天早朝就多了三倍的公务。
    “你又打什么主意?”苏涣警惕地后退半步,却见时岁神秘兮兮地勾了勾手指。
    半刻钟后。
    “你疯了吧!”苏涣差点把奏折摔在地上,“这法子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他痛心疾首地捂住了心口。
    好歹也是曾经的丞相、如今的摄政王,这人的脑子是被狗吃了吗?!
    “你懂什么。”时岁用木棍轻敲好友额头,笑得胸有成竹,“这叫苦肉计。”
    紫宸殿内,沈清让正与几位大臣商议江南水患的赈灾事宜,忽见殿门被猛地推开。苏涣踉跄着扑进来,一个滑跪直接扑倒在御案前。
    “陛下!大事不好!”苏涣面色惨白,声音发颤,“摄政王大人他……”
    沈清让执笔的手一顿。虽说早料到时岁会使些苦肉计,可看着苏涣这副模样,他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揪紧了。莫不是今早那一脚踹得太狠?还是说……
    “摄政王怎么了!”沈清让“啪”地搁下朱笔,声音里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苏涣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陛下明鉴!摄政王他……有喜了!现在孕吐不止,连安胎药都灌不下去!太医院诸位大人全都束手无策啊!”
    “什、什么?”沈清让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殿内霎时死寂。户部尚书手中的算盘啪嗒落地,兵部侍郎的胡子揪掉了几根。
    苏涣却愈发情真意切,甚至用袖子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微臣不敢妄言!三位太医轮番诊脉,都说是有喜了。只是摄政王如今郁结于心,药石不进,这小皇子在腹中怕是……”说着又抹了把脸。
    “今日先议到这。”
    苏涣只觉一阵风拂过,殿内已经没有了帝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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