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书搂抱着她,声音有几分闷:“不过声声说话总是这么伤人。”
    宋声声受不了他,却也没有推开他的能力。
    *
    傍晚。
    佣人在犹豫要不要敲响女主人的房门。
    下午门里面的动静时有时无,低低的、弱弱的、啜泣的、可怜的声音,隔着门板偶尔传了出来。
    她们有些习惯了。
    这栋豪宅,是这位女主人的金丝笼。
    正当她们还在犹豫的时候,门被人从里面推开。
    她们心中一紧,发自内心的开始紧张害怕。
    “先生。”
    沈知书冷睨了她们一眼:“你们这两天休息,不用往这边来了。”
    “是。”
    两人反而松了口气。
    这栋别墅,实在太过窒息。
    即便做工的人拿着高薪酬,也觉得有些受不了。
    尤其是来来去去了好些人,司机都被辞退了好些个。
    男主人对女主人的占有欲实在可怕。
    有几位司机只是因为多看了两眼女主人,就被辞退了。
    多嘴多舌的更是,无缘无故就消失了。
    新来的女佣不清楚,但是在这里做了五年工的保姆,是很清楚的。
    这些无缘无故消失的人,怕是没有什么好去处。
    说起来这也和女主人逃不开关系。
    前两年,她的病似乎好了点,精神也比刚生完孩子那段时间好了不少。
    正是因为精神了,似乎人也正常了。
    甚至会对沈先生笑,会主动的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份主动很快就换来了一点点的自由。
    在经过同意之后,她能够随意出入这栋宅院,只是还需要带着司机和保镖。
    但这样,也已经是很难得的尺度。
    只是太太胆子太大,装乖巧装了没有多久,私底下偷偷摸摸勾结了色欲滔天的保镖。
    故意碰碰对方的手。
    不小心撞到对方的肩膀。
    用欲言又止的眼神、含羞带怯的目光悄悄的看对方几眼。
    欲语还休,泫然欲泣。
    实在是惹人怜爱。
    保镖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也没个女人,几次下来就被勾的心情飘飘然。
    东窗事发之前,太太甚至和保镖牵了手。
    不过好在也只是碰了碰手。
    她用那双红红的眼睛可怜兮兮看着保镖,“你能放我走吗?”
    就这么一句话。
    无比柔弱的语气。
    那个保镖脑子一热,还真就把人给放走了。
    只是太太走不远,人还没逃到关口。
    就被带了回来。
    那个保镖后来就消失了。
    而太太也整整三个月没有出门。
    那三个月里发生了什么,她们不是很清楚,但也能猜得到。
    从女人身上的斑斑痕迹,从她那红得不正常的脸庞,都能猜到一二。
    只是,太太实在是太执着,哪怕受过惩罚,吃到了教训,依然不死心。
    故技重施了几次,到后来才歇了这份心思。
    *
    沈知书将女佣打发走,下楼去给她做了个早饭。
    宋声声还在被子里,累得睡不醒。
    沈知书慢悠悠做完了早饭,接着就去了楼上。
    宋声声已经醒了,只是看起来病恹恹的。
    沈知书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
    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很乖巧。
    宋声声记吃不记打,只有当下觉得疼的时候,才会老实那么一点点。
    沈知书喜欢给她喂饭,就像小时候那样。
    “声声,张嘴。”
    宋声声看着他含笑的眼眸,心里缩了缩,怯怯的张开了嘴巴,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边吃边掉眼泪。
    第0章 前世番外(十)前夫(新增一千字)
    这眼泪掉的实在委屈。
    也没法说。
    她自己都讲不清楚,她怎么这么没有出息。
    有什么好哭的呢?
    沈知书也不会心疼她,更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
    宋声声也有过和他破罐破摔的时候,每次无法忍受的时候很生气的说:“你干脆拿了铁链把我拴起来算了。”
    她冷嘲热讽:“你现在这样和把我用铁链拴起来又有什么区别。”
    她只是嘴巴上说着这种气话,刻薄的、恶毒的气话。
    当时沈知书倒是没说什么,隔了一天。
    沈知书就拿了铁链回来,她被吓坏了,不断的往床后面缩,抵着床头都没地方可以再退了。
    她眼神害怕,浑身发抖。
    沈知书看着发抖的她,好像很诧异,似乎也很不解,“声声躲什么?”
    他的语气有几分不解,理所应当地说:“这有什么好躲的,不是声声想要铁链的吗?”
    宋声声被他颠倒黑白的话气得两眼发黑。
    她不懂他怎么能厚颜无耻说出这种话来。
    宋声声被吓坏了,说话都在哆嗦:“你不要、不要过来。”
    沈知书顿了一下,接着就抓住了她的手,轻而易举就把人从床头拽到了床尾,拽到了自己跟前来。
    冷冰冰的铁链,贴着皮肤。
    如坠寒窟。
    冷得好像被一条毒蛇给缠上了。
    锁链的一端扣紧了她的手腕,她听到了锁扣的声音,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惊叫卡在嗓子里。
    她想大叫,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是声声自己说的吗?好像和被铁链锁起来也没有什么区别,那就锁起来试试吧。”
    “试试就知道有没有分别了。”
    宋声声更加清楚,这就是一个疯子。
    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一个没有办法讲道理的疯子。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呢?
    宋声声被吓得崩溃大哭:“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知书好像很心疼她的眼泪,给她擦了擦,“因为我爱你,声声,我爱你。”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是真的爱你,只有我最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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