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江清清同志差点被人侮辱。"
    顾援朝脸色也不好:
    "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我已经知道,范厂长暗地里指挥第三车间车间主刘鹏森算计江清清同志的清白,想要逼迫江清清下嫁。"
    顾援朝面色铁青:
    "这个毒瘤,你等着,天一亮我就给部队打电话,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姓范的,朗朗乾坤,这还有王法吗?″
    顾援朝气的踢了门槛一脚:
    "我早就说了,让你和江清清同志处对象,有你派出所所长的身份可以庇护她,谁敢欺负她?″
    廖振国这一次没有拒绝:
    ″我……考虑考虑,江清清年纪那么小,我是一个正直的军人,怎么能趁人之危?"
    "只是让你对外这么说,你俩要是不愿意过几年江同志嫁出去,自然就没关系了。"
    *
    两人说了几句话,天就亮了。
    顾援朝也顾不得吃早饭,进房间和妻子说了声,转头就去了邮局,给部队里打电话。
    这一次还是后勤部的刘部长接的电话.
    "顾司长,你那边出了什么事?″
    "首长,江清清同志进入机械厂,差点被人害了清白,主使人就是机械厂的厂长范建,你知道我这个部门不吃香,在县里没什么权利,我实在是气不过,请领导为烈士子女做主。″
    刘部长转头就去了宋时砚的办公室。
    一进门就吹胡子瞪眼,脸上的伤疤更显得吓人:
    "政委,江营长的妹子又被人欺负,这事你不管,我这兵也不用当了,老子在外面奋战杀敌,家里面的亲人却备受凌辱,这他娘的还有天理吗?″
    宋时砚想到江清清清浅的笑,还有失踪不明的江营长,心中有些愧疚.
    "知道了,你先下去,这件事情我会解决。″
    *
    十分钟后柳州市,市委接到部队里的电话.
    柳州市,革委会主任徐海超:
    "老宋,我现在的身份人人喊打,没想到,到最后还是你头一个和我联系。″
    宋时砚面色淡漠:"我相信你的为人。″
    徐海超握着电话的手逐渐收紧,眼圈有些泛红。
    这些日子面对亲戚和朋友的不理解,徐海超没办法去辩解。
    此时听到宋时砚说相信自己的时候,万般委屈涌上心头。
    他抽了抽鼻子问道:
    "老宋,我就知道你会理解我,说吧,找我干什么?刀山火海我也替你办了。"
    "没有那么严重,我一个朋友父亲是烈士,年纪还小,一直受人欺负,这一次柳河县机械厂的厂长为难她,下面的派出所肯定会上报,到时候希望你关照一下。″
    "老宋,你这么上心求到我这里来,肯定不是一个普通的朋友,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时砚面露无奈:
    "就是我们营长的妹妹,也是我的朋友。"
    "战友的妹妹你这么关心,我怎么不信呢?"
    "别闲扯,务必严肃处理,必要的时候也可以用我家老头子的名头。″
    徐海超和宋时砚是发小,宋时砚800年不求自己一次,无论如何徐海超也会帮忙办妥。
    ″你放心,这点小事我能办,我这就给下面的人打电话,肯定把你的朋友照顾好,不让她受伤。"
    宋时砚听出发小的调侃,也不理他,这才挂了电话。
    转头去见了首长,接下外出任务.
    *
    当天晚上宋时砚换了一身便装,坐上了列车.
    *
    柳河县派出所
    廖振国一大早就带着人去机械厂,把范厂长抓个正着。
    "你们放开我?我是党员,我是机械厂的厂长你们凭什么抓我。"
    廖振国手里出示一张逮捕书:
    "范建你出任机械厂厂长期间,迫害八级工程师受伤退休,又指使第三车间主任刘鹏森欺负江清清,经刘鹏森招认,县予以逮捕。"
    "你胡说,我是冤枉的,我要向上级反映,你们随意抓捕一个党员。″
    廖振国内心压制怒火:"你找谁都没用,范厂长要是不配合,我们只好用强了。″
    "带走。"
    廖振国虽然在众人面前强硬的带走范厂长。
    可按照流程还是得向市级报告,毕竟要搬到一个机械厂的厂长,还得找人接替。
    否则这两千人的大厂,定会乱成一锅粥。
    廖振国的电话还没打到市政府.
    柳河县的革委会主任就来了。
    "廖所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知会一声?″
    "咳……这不是太忙了,来不及向革委会传达消息。"
    "廖所长不用解释,都是为人民服务,市里徐主任已经下达命令。″
    "范建利用职务之便,排挤八级钳工,扶持自己,拉帮结派,经查迫害女同志的事情属实,令他一家下放农场改造20年。"
    廖振国一愣,原本以为各位会主任过来是抢权的,没想到对范厂长的处罚会这么重?
    廖振国一脸诧异:
    "市委徐主任怎么知道的?"
    革委会主任翻了个白眼:
    "廖所长背后有靠山,还跟我装什么糊涂,接下来范建一家子由我们接手,直接送上火车下放西北农场吃沙子,这20年都回不来。″
    革委会主任拉着范建一家游街,戴高帽子,逼迫他在众人面前检讨,这么一套下来,范建身上早就布满了灰尘.
    那一身中山装也被扒掉,牛皮鞋也少了一只.
    那傻儿子范大宝哭的满脸鼻涕,只往范母身后躲.
    "妈……他们打大宝,大宝害怕……"
    "孩子他爸,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建右脸红肿一片,身上的衣服衣不蔽体,这些年为了大宝,范建吃了不少油水,不管是谁都知道他死要钱,为了给大宝攒钱。
    连亲戚都不放过。
    这一次在柳河县游街,就连大宝的姑姑范晓芳都没有过来送别.
    心里更是恨不得划清界限,就怕牵连到儿子的工作.
    要知道儿子刘晓斌的工作是范晓芳花了800块钱买的。
    范建是刘晓斌的亲舅舅,让他给外孙安排一个工作,还要800块钱.
    范小芳早就记恨上了.
    *
    范家人被押上了火车.
    刘鹏森松了一口气:
    "公安同志,你看我特别配合你们的工作,事情也不是我主使的,我只是听命行事,你们能不能放了我?"
    第30章 七零:穿成早死的拖油瓶30
    廖振国面色微冷:″你们先出去,我有几句话和刘同志说。″
    小张小王一走.
    廖振国提起刘鹏森的衣领,膝盖重重的顶在刘鹏森的胸部 。
    "唔……你疯了……私自殴打嫌疑人,还有没有王法?我要上告。"
    廖振国目光直视着刘鹏森,黑色的皮鞋重重的踩在人的手腕上:
    "我早就想打你了,像你这种人,就不应该活着,你放心,西北农场我会让你待到老。"
    等到廖振国出来,刘鹏森瘫在地上,像死狗一样喘着粗气。
    "你们出尔反尔,明明说好了只要我交代主使人,就会放过我的?"
    小张小王脸朝天看,左右摇晃,就是没看见里面的动静.
    刘鹏顺被狠狠的教育了一顿,浑身都是脚印,右手骨折,右脚包扎好的伤口又出了血。
    喘着粗气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第二日一早。
    刘鹏森被押送上了火车,前往西北农场。
    他那条还没有痊愈的腿,就这么拖在地上,很快把纱布染红。
    任由他叫唤疼痛,也没有人可怜他。
    *
    柳河县机械厂,犯厂长犯了罪,被下放农场。
    这一走机械厂群龙无首。
    很快由市里指定一位姓胡的同志,接手机械厂就任厂长。
    刘晓斌是范厂长的外甥,宣传部的工作自然也干不下去。
    胡厂长就任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人事部开除刘晓斌,前任厂长的外孙。
    江清清作为事件的受害者,还有徐主任特意关照,好好照顾江清清。
    胡厂长新上任的第一天,江清清调到宣传部做宣传干事,各归各位。
    *
    第三车间,车间主任刘鹏森也下放农场。
    整个机械厂里闲言碎语,胡乱的猜测江清清从中取得什么样的作用?
    员工宿舍楼,3栋303。
    以前这些人还想套套近乎,占占便宜。
    自从有风言风语传出来,第三车间主任想占江清清的便宜,直接被下放农场。
    还有范厂长,也被连累了一家下放农场,三栋的住户再也不敢靠近江清清1m之内。
    老远见到江清清就翻了个白眼。
    在这些女人的眼里,江清清一个失了身的女人,还闹得自家男人下放,这就是不守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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