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脖颈会扬起漂亮的弧度,那一小颗不太明显的喉结也凸显出来。
    身体会软熟地散着熟透果实的气味,光是稍微碰一下腰,就哆嗦地厉害,身体会弓起来,脊背微微颤抖。
    闻一闻都勾死人。
    这时的雪辞跟平日里安静温和的模样不太一样,但不论是哪种模样他都爱死了。
    被一个眼神看过来他都兴奋不已。
    第一次见面时这样。
    此时也是这样。
    被攥住脚腕的雪辞耳垂都粉了,光洁的皮肤被男人手中的粗茧来回磨砺,手里那片马上就红了,连带着足背紧绷地弓起来,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秦灼身上越来越热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伺候到位的,他学这个比学功课还要认真,怎么可能不进步。
    雪辞在为难。
    想要拒绝,ooc预警不断地响。
    好烦……他紧皱眉头,又被秦灼像狗似的不断缠着。
    他陷入思考时会下意识咬唇瓣,这是他的小习惯。
    “娘子,不要咬嘴巴……”
    秦灼早就发现这点,一边心疼地让雪辞不要咬,一边又用嘴巴凑过去,代替雪辞的嘴,含住那片饱满的唇。
    雪辞的唇形很漂亮,鼓鼓肉肉的,让人亲着亲着不禁就去咬。
    “唔……”
    他忍不住咬,比雪辞自己单纯要唇瓣力道要重许多。
    能指望一条傻狗不舔咬朝思暮想的嫩骨头吗?
    显然不能。
    雪辞放弃了挣扎,只希望快点亲完,糊弄过去,会忘掉做其他事情。
    他甚至主动抬起脸,将脸蛋挪到固定的位置,这样不用被掰着下巴,脖子也不会仰着酸。
    没办法,他遇到的男人都是个子高体型大的类型,偏偏每个都对他有奇怪的想法。
    被迫接吻的时候,脖子经常会仰得酸,就算被抱在腿上亲也不例外。
    这是雪辞被亲了这么多个世界总结出的经验。
    是有多可怜,才会主动让自己少受点罪。
    不过秦灼却突然停下来。
    雪辞以为可以结束了,眼神充满希冀:“要、要不要休息了?”
    结果秦灼却朝本就愚笨的脑袋上一拍,拍得更傻了。
    “我忘了,我有点风寒,不能传给娘子!”
    “……”
    雪辞若有所思,就他的话点头:“那早点休息。”
    他的唇瓣光是刚才那一番啃食,就已经红得不像话了,秦灼看得目光灼灼:“我还想帮娘子舔……想伺候娘子……”
    雪辞觉得跟傻子是说不明白了,而且他发现,秦灼虽好哄,但有时也是挺固执的一个人。
    大狗见自己没被拒绝,立刻得寸进尺,将自以为毛绒绒可对雪辞柔嫩的大腿肉来说很刺的脑袋伸过去。
    ……
    雪辞小声地呜咽,一口气要换作好几口吐出来。
    整张脸都泛着熟透又失神的模样,潮湿,黏糊糊,眉眼略微失神。
    他红晕晕的小脸半边都藏在枕头里,偶尔眼神会恢复清明,能听到对方很大的吞咽声。
    是不是故意的啊……
    哪、哪会有这么多水。
    他都没喝那么多水,身体也没什么奇怪的缝。
    那些人都是故意想要看他出糗,想要刺激他,才这么说的。
    雪辞忿忿地想,拼了点力气,抬脚踩着秦灼的脑袋,用力将人踢走。
    然而比起秦灼那硬头发,他的脚心要更嫩,被扎得又疼又麻。
    屋子里燃着炭火,雪辞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在微弱的油灯下那具柔软的身体像是覆上了什么晶莹的东西。
    秦灼直勾勾盯着。
    是什么仙女吗?
    就算这种时候,一身细汗,脸颊湿湿红红,明显就是刚被舔过的模样,秦灼依旧觉得雪辞是什么小菩萨转世,不可亵渎的那种。
    他的喉咙很热很烫,浑身都像是聚集了一团火,辣辣的,憋得难受。
    他其实很想让雪辞帮他踩一踩,碰一碰,可觉得这些东西实在会弄脏雪辞。
    只要娘子舒服就好了。
    秦灼不敢再放肆,滚烫的身体凑到雪辞跟前,那张英气冷峻的脸让他乍看起来是个沉默寡言、相貌优越的男人,可惜本质还是一条狗。
    他知道雪辞会嫌弃他脸上的液体,尽管他觉得好甜好喝,可这些东西蹭到雪辞身上,对方肯定会生气了。
    秦灼不愿意在雪辞脸上看到一丝反感厌恶的表情。
    那对于他来说将会是致命打击。
    他浑身热气腾腾的,又蹭又抱,像是很满足跟雪辞这些亲密的小动作,舒服地发出低闷的声音。
    “娘子,我好喜欢你……”秦灼对于情感懵懵懂懂,别人嘲讽他他绝大部分都听不出来,可在喜欢雪辞这件事情,他很坚定。
    “娘子,好喜欢你。”
    他又说了声,黏黏糊糊在雪辞耳边蹭,又问。
    “娘子,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一点点就行!”
    雪辞很不想骗他,他不讨厌,可喜欢的话……雪辞迟钝到暂时还没有领悟到这种情感。
    大概是长久没得到他的答复,秦灼很急切地抱紧他的身体,紧到密不透风,让雪辞想到有次自己过马路差点被车撞到,奶奶也是这么抱紧他的。
    像是,很怕失去他一样。
    秦灼也是这么想的吗?
    他想到奶奶当时急迫快要掉出眼泪的模样,竟然模模糊糊觉得秦灼也快哭了。
    这么高的一个人,还哭。
    至少,不要让他难过。
    雪辞侧过身体,费力抬起胳膊,朝他脑袋上揉了揉。
    他无法开口撒谎说喜欢,只要称赞道:“你很好。”
    刚说完,他又感觉秦灼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甚至能看到身后摇个不停的尾巴。
    有点好哄。
    就是太喜欢……那种事了。
    雪辞迷迷糊糊想。
    清理工作并不需要他操心。其实在古代,条件并不方便他每日洗澡,全程做起来要几个时辰了,尤其是冬天。
    可秦灼很乐意做这些累活重活,一边做还一边嗓音低哑地在他耳边说。
    “娘子,你好白。”
    “那里也好粉……”
    “我又想了。”
    雪辞的睫毛也不知是被桶里的热气蒸的,还是被眼泪打湿,卷翘的睫毛一捋一捋的,眼眸紧闭,唇瓣却被亲肿得老高。
    听到他的话,脸上露出很明显的抗拒,肩膀也颤个不停。
    浑身都甜的人,说话也像是往外倾烫蜜一般。
    声音像是甜软的蜂蜜,清甜地落入耳中。
    “我都让你吃……那个了。”
    “我只给你吃的。”
    雪辞脸皮薄,连“甜水”这种话也不愿意说了。
    他骗了秦灼,却难得觉得自己没错。
    很怕,又像上次那样尿床。
    就算被其他男人吃过,这个世界,却只让秦灼这么亲近过。
    也不算骗吧。
    至少看秦灼的表情很高兴。
    雪辞觉得自己变坏了,他觉得此时的模样,像在钓男人。
    可困意席卷,他顾不上那么多,小声撒娇:“困……”
    秦灼全身硬邦邦,听到雪辞这样说哪敢再想什么有的没的,立刻“哦”了声,不再提其他要求,专心帮雪辞洗澡。
    太爽了。
    可以帮娘子这么漂亮的人洗澡。
    其他人都洗不到。
    秦灼生平第一次不那么羡慕秦无臻。在他眼中,秦无臻作为兄长,似乎遇到所有麻烦的问题就可以解决,没有什么可以为难住他,强闻博知的同时,连相貌都是如此优越。
    几乎所有见到他都会赞不绝口。
    而他就不同了,很少有人会记住他的名字,看向他的眼神除了施舍同情就是嘲讽看戏。
    他都清楚,渐渐地也觉得自己像个发霉的蘑菇。
    可雪辞不同,耀眼如天上明月的小公子,会善待他,会摸着他脑袋夸赞他。
    秦灼此时一点都不羡慕秦无臻了。
    他有夸赞他的人了,他也有优点,只有雪辞才能看得见。
    秦灼眼睛泛起烫意,被胸腔涌出的爱意弄得目眩神晕。
    他将雪辞从水里捞出去,擦干净,换好干净的里衣,塞到已经换干净的被窝里,又仔仔细细掖好被角。
    随后又偷偷用手蹭了蹭雪辞的脸蛋。
    傻笑两声,他又就着雪辞的桶里洗个澡,让自己尽量染上一样的气味。
    倒水、洗衣服、洗床单……秦灼做好这一切后已经是后半夜。雪辞已经熟透,发出均匀清浅的呼吸声。
    秦灼小心翼翼上床,抱住雪辞的腰。
    他依旧精力充沛。
    外面的月光倾斜而下,给雪辞的眉眼渡上一层柔和带着神性的光。
    秦灼盯得发愣。
    这样如小神仙一样的人,有点点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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