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了烟,滚烫的指腹想破坏点什么。
    他抬手端详她的脸,没什么耐心地斥道。
    裴京聿用指亵.玩她的齿关:“这么简单都不会,没男人教过你吗。”
    她忐忑的主动让他瞬间招架不住了。
    裴京聿拇指指腹抵在她脖颈上,狠狠蹂.躏着她白皙的皮肤.
    举止有种难以言明的坏,像猎食的野兽一样按捺不住。
    他露出一抹兴味索然的笑:“躲什么,来服务还这么娇啊。”
    裴京聿料想她不是第一次,逞欲咬噬上去。
    他完全没想到。
    眼前的人虽然生涩得不解风情的样子。
    但她对他的所有行为都纵容默许,像献祭。
    裴京聿占有欲十足地发问:“你是第一次吗。”
    他让她疼了。
    她像是反应过来什么,害怕地锁紧眼睛。
    姜嘉茉恍惚得疼。
    理智昏濛的时候,感觉整个人被他压覆住了。
    她想起海滩上那天的经历。
    想起沈容宴的桎梏和胁迫,条件反射地喊道:“……阿宴,不要!”
    她在裴京聿的耳畔,温热湿漉地叫出这句话。
    简直无异于火上浇油。
    裴京聿的眼神很冷,已经完全失去耐心了。
    他举止并不温柔缠绵,就像捕猎的兽,用齿一点点厮磨她的皮肤,勾勒她的筋络。
    毫无技巧和章法。
    他只想控诉她。
    如此轻而易举一句话,就能让他彻底失控。
    这个女人举手投足都那么吸引他,像一场把他的欲,纤毫毕现激发出来的行为艺术。
    可她偏偏是别人的女人。
    可她偏偏在他的枕边,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他兀自愉悦,恨不得带给她比沈容宴更刻骨铭心的体验。
    姜满惶然地流泪,缩在他怀里细声细气哭着:“…不可以了。”
    像小狗咿呀。
    她哀恸地攀着他的肩膀,咬着唇不停呜咽,支离破碎的模样。
    她的眼泪滴到他的心口
    上,渗透得他肺腑,都是凉津津的。
    明明是她主动招惹的。
    明明她已经属于别的男人,还要千里迢迢来奉送。
    裴京聿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明白。
    年轻男人的恶劣,逼她看清自己,再逞凶咬下去。
    要让她满心都为自己疼,才是轰轰烈烈。
    要够狠,让她刻骨铭心到颤栗,惨叫。
    这样她才会记住自己。
    他仗着喝得薄醉,在她瘦小纤薄的身上,留下很多属于他的痕迹。
    她很轻地哽咽着,像是在不安。
    裴京聿有张绝色到堪称造物主神迹的脸。
    他的凶凛和施虐。
    在她痴迷的美化下,变成调教和蛊惑。
    被她心甘情愿原宥,并以此着迷。
    在姜满失去意识以后。
    他用指腹去触碰她的嘴唇,像一泓染着晨露的桃花片,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发颤。
    她苍白的脸上,唇瓣色泽很浅,干净得让他喉头发紧。
    裴京聿不受控制地吻了上去。
    他是初吻。
    ……可能眼前的女人不是。
    他又被她狠狠占了便宜。
    裴京聿像在她身上孜孜不倦地练习一样。
    一次又一次。
    他无法克制想要亲她的冲动。
    直到把她小小的唇,吮得靡丽。
    哪怕知道她没办法回答。
    他依然森然残忍,却宛如情人呢喃地一遍遍问她:“你是谁的?”
    他带着撕碎猎物的危险,甜蜜哄骗:“舒服吗,记清楚谁让你这么快乐的。”
    裴京聿是第一次。
    酒醉以后,那股桀骜野性的情绪冲上云霄。
    他只想彻头彻尾的征服她,完全没有想过戴套的事情。
    哪怕她是别人的女人。
    这一刻必须是他的。
    彻头彻尾都应该是他的。
    他第一次开荤,搂着人轻狂起来,完全没个轻重。
    姜满每次在他怀里一动。
    他就像疯狗一样发情。
    从夜雾降临到窗帘外的天,影影绰绰透出白色。
    姜嘉茉整个人像被车碾过,到处都疼,翕开眼睛看他都费劲。
    那时候,他根本不懂如何爱人,只知道让自己尽兴。
    像条舔狗一样爱她有什么用。
    她已经和别人的男人恩爱缠绵了,完全不会记住他。
    裴京聿根本不舍得放过她。
    食髓知味的野兽,还有什么理智。
    趁她意识昏迷。
    裴京聿把她留在旅馆里,反锁了门,存了把她当禁.脔的邪恶心思。
    打定注意后,他拉上连帽衫,去办理续住手续,顺便买点食物和水。
    裴京聿满心想要把她绑了,偷偷藏到他悬崖上的家中去。
    这样,他就能昏天黑地,在她身上索取。
    不让任何人知道。
    下楼买烟。
    裴京聿的手指在发抖,不是紧张。
    而是病态到极点的疯戾和兴奋。
    他从来都不是天之骄子,而是卑劣到低点的凶徒。
    “我的。”
    “沈容宴夺不走的。”
    “她的一切,通通都是我的。”
    “只有我,才能带给她这种频死的极致体验。”
    一想到那个女人,浑身泛粉,都是他的痕迹。
    正在床上蜷着,脆弱无助地等他回去临幸。
    裴京聿就弯起薄唇,爽得发笑。
    宛如猎到最干净得一头小鹿。
    他真想一辈子埋在她的身体里。
    马上…马上就要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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