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续断长臂一揽,将仰春从水中捞了出来。
    他身形颀长,长腿迈开三四步,便已将人平放在榻上。素白棉布的衣袖被修长手指捏住,探向肌肤的掌心下,是灼人的滚烫。
    喻续断墨色眼眸快速地扫过水桶旁溢出来的积水,掠过林衔青狼狈的模样,和仰春身上的痕迹。
    虽然芰荷方才将地上的衣裙捡起拧了水,披盖在仰春身上,但是湿透了的衣袍贴在皮肤上,不系腰带,实在遮不住什么。
    胸乳和腰腹上红色的掐痕和咬痕着实显眼,他一瞬间便判断出了榻上之人高热昏迷的原因。
    于是他走到林衔青身边,平淡而简洁地解释道:“给你去毒的方子里含一味是催情药,起药效的表现便是发热。想来是药液入了她体内,才致使高热不退。”
    林衔青想起那些因为手指抽送和顶跨而涌进去的水,脸色瞬间沉如寒潭。
    “明日你的药效发作后,静置一盏茶的功夫自会消散,高热也会随之退去,无需多做处理。”  喻续断补充道。
    林衔青未穿衣袍,依旧坐在水桶中未起身。他向着床榻的方向询问道:“那柳小姐何时能醒?”
    “药效解掉一半即会醒来,药效全解高热退去。”喻续断眉骨高挺,垂眸时眼窝便覆上一片沉静的阴翳,叫人猜不透他平静面容下的波澜。他瞥向桶中之人,继续平淡道:“与其忧心旁人,不如先顾好自己。水冷之后,刚刚被激出的毒素会被倒逼回经脉,届时损伤不可估量。”他古井一般的眼睛扫了一眼立在一旁的高飞,“药效不够,还不带你家公子出去继续泡?”
    高飞恍然应着,快步上前连人带桶抱起。
    二百余斤的重量压得他面色涨红,但他也只是面色胀红,仍健步如飞。
    这般神力却未让喻续断刻板的脸上泛起丝毫波澜。他只是头也不回道:“所有人出去,门带上,我要为她解毒。”
    林衔青喉间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只抱拳道:“劳烦喻大夫。”
    夕阳早已沉入地平线,或许是众人皆忧心仰春安危,院中未点一盏灯。昏沉暮色趁机攀进窗棂,将满室染成墨色。
    唯有榻上之人,肌肤莹白得像浸在月光里。
    喻续断走到榻边,指尖刚触到仰春滚烫的肌肤,窗外忽然掠过夜枭的低鸣。
    他动作一顿,目光扫过她湿透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红痕。
    帐幔被晚风掀起一角,带着草木清气的暗影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在眼下投出更深的褶皱。
    他将湿哒哒的衣服从她身上剥下,而后袖子对袖子,衣襟对衣襟,将裙子慢条斯理地迭得整整齐齐。
    而后,他沉静的视线划过仰春的双腿之间。
    腿心此时紧闭,只能见丰满的阴阜散发着乳白色温润的肌肤的光泽。
    他手指在她的大腿上摁了摁,感觉到光滑柔软的回弹,是很健康的触觉。
    他掰开她的两条腿,想到什么,随后起身,来到面盆处净手。
    喻续断垂眸,借着昏暗的暮色仔仔细细地搓洗自己的手指。
    手背,手掌,手腕,手指。
    指尖,指甲,骨节,指缝。
    他抽出怀中的手帕仔细擦干净每根手指,来到榻前,重新握住她的两条腿。
    左手攥住她纤细的脚腕,屈起,并且让她把脚掌撑在自己的膝头。右手抽出一旁的软垫垫在她的腰下。
    喻续断又面无表情地将仰春另一边的腿打开,露出微有些红肿的花穴。
    他眉目不动,手下的动作更是停也没停、顿也没顿,径直将一根手指插进逼穴里。
    修长有力的手指甫一进入便被层层迭迭的软肉给含住。它们饥饿已久未被满足,如今骤然进来异物便誓要绞杀。
    但手指的主人不曾理会,他目的明确地将自己的手指向最深处送,待到食指没根而入后,骨节一弯,才将里面的汤药挖出来。
    喻续断的目光凝落在指尖那处晶莹粘腻上,像一株沉静的古柏注视着一株沾了露水的小草。
    刚刚擦水的帕子他未曾收起来,就攥在手中,此时喻续断将帕子展平,将自己粘腻湿漉的中指擦了擦。
    又插进去。
    如此反复三四次,紧窒的甬道里已经没有了汤药,他才停手。
    仰春的眉头微蹙,但双眼仍旧紧闭。
    喻续断观察到她的神态,抽出银针,对着仰春的几个穴道扎下去,几个呼吸之后,仰春缓缓地睁开布满水雾的眼睛。
    “喻大夫?”
    男人几不可察地‘嗯’了一声。
    “我有点分不清现在是梦还是现实,是不是要掐大腿确认?”
    喻续断将帕子放在身边,平静道:“不需要掐大腿,只需要……”他将她面颊上的一根针向下旋转一毫,仰春登时痛的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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