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已经停了。
    在清新潮湿的空气里,巴利斯坦可以嗅见她身上的稚气被玷污,混上了性事后的麝香……作为御林铁卫他不该这样形容,但当他进入国王帐篷,那荒唐的一幕活脱脱地出现在眼前时,他心里的感觉就是这样。
    劳勃·拜拉席恩正值壮年,本就体格超人,多年的酒池肉林浸泡更让他体壮膘肥,十四岁的阿波罗妮娅躺在他身边,就像未成熟的天鹅和营养过剩的胖公鹿。
    “巴利斯坦爵士,”怀中少女嗓音娇柔而又微哑,仿佛一只突然伸出的小手,在叩击他的盔甲,“你热吗?”阿波罗妮娅眨着眼睛问。
    虽然是在夜间,但他们的营地是在高地,雨后月光清明,照得白袍骑士的脸庞和耳廓红得显眼。
    “盔甲厚重,”巴利斯坦爵士看了她一眼,目光避开那些因斗篷滑散而裸露的肌肤,他收紧了手臂,“国王弄疼你了吗?”他忍不住要问。
    那些剧烈的动静,和带着哭腔的声音没有逃过他的耳朵,毕竟他一直守在一帘之隔的地方。
    “没有,反正不要紧。国王今天只是心情不太好。如果这事儿能帮到他,这点小痛不算什么。我很乐意为父亲的好友分忧。”
    巴利斯坦·赛尔弥的脚步顿了顿。他观察着她,而她的语气和神情都是如此真挚。
    “如果我是你的父亲,”他的声音颤抖而又略带愤怒,“我决不会让一个和自己同龄的、有家室的男人……”
    “小姐。”乔里的声音打断了老爵士,他急切地从帐篷里出来,伸出双臂把她从巴利斯坦怀里抱过去,扭身回帐篷。巴利斯坦·赛尔弥迟疑过后,跟了进去。
    乔里把小姐放到床褥上,面对御林铁卫队长的入侵,他有礼但冷冷地说,“巴利斯坦爵士,感谢您的护送,您可以回去了。”
    巴利斯坦·赛尔弥没有动。
    “如果,巴利斯坦爵士,愿意,留下来喝一杯……”阿波罗妮娅磕磕绊绊地说,不是很懂淑女如何挽留客人。她干脆下床,小跑到帐篷的另一边给老者倒茶。这期间她松垮的斗篷滑到腰际,露出整条纤细的雪白裸背,和上面青紫斑驳的暧昧痕迹。
    乔里深吸一口气,大步上前,把她的斗篷拽上去。而巴利斯坦别开脸,直到余光中的白色被覆盖。
    “怎么了?”阿波罗妮娅天真地问,一双紫色的大眼睛里闪着纯洁的疑惑。
    “衣服……快掉了。”乔里苍白地说,不能解释真正缘由。她的天真不知羞正是他能一次次爬上小姐的床榻的关键缘由。
    巴利斯坦·赛尔弥问,“阿波罗妮娅小姐,你的侍女呢?”
    她低下头,露出少有的因为难堪而被刺痛的神情,“我没有侍女,爵士——我可以照顾好自己,再加上还有乔里帮助我。”
    阿波罗妮娅把温酒递给他。
    “一个淑女,一个小姐怎么可以没有侍女?”巴利斯坦爵士皱起眉头。
    “停下,请你别问了——”乔里接过温酒,不客气地自个儿一饮而尽,“小姐,这杯酒还是由我来喝吧。毕竟巴利斯坦爵士作为御林铁卫,身负守护国王的重责。”
    “哦,我没有考虑到这点。”阿波罗妮娅不好意思地说。
    白袍骑士看向乔里时微微一笑,眼神却很冷,“如你所言。”然后他看向阿波罗妮娅,脸色和蔼温柔,“好好休息,我的小姐。”
    老骑士离开帐篷后,阿波罗妮娅看着乔里帮她调试擦澡水的背影,走过去,犹豫开口:
    “乔里,巴利斯坦爵士是个好人,他总是对我很友好照顾……”她看出来乔里不太喜欢巴利斯坦,这似乎能追究到两人的第一次碰面——身穿白甲的老骑士把她认成了她母亲,众目睽睽地朝她走来并尝试触碰她,而乔里阻止了这尴尬的场面继续下去。
    但那事儿已经过去几个月了,现在情随事迁,乔里和巴利斯坦几乎算是她的“亲友”。她希望他们能和睦相处,然而他们刚才似乎相看两厌……对她的心来说,这简直是种可怕的折磨。
    “他想要你。”乔里生硬的口气打断了她的思绪。
    “想要我?”阿波罗妮娅一开始百思不得其解,但没几秒,一个隐约的答案冒上心头。看着乔里解开她的斗篷系带,她的声音变化了,转过脸看向另一边,“他想要我什么……”
    “我的小姐——”乔里的语气沉重得像手中吸满水的热毛巾。
    他拿毛巾凑近她的脸,覆上去,微微用力地揉搓。她早已闭上眼睛,感受温湿的毛巾仿佛一条大舌头舔着她的脸。
    “您真的不知道吗?当他抱您回来的时候,您没感受到他的欲望吗?”乔里附身在她耳边,低声问,“您没感觉到他已经因您而勃起了吗?我的小姐——”
    “可是,巴利斯坦爵士年纪很大了对吧?”阿波罗妮娅在湿毛巾下呼吸困难,“哈……”她努力思考,得出一个糟糕的结论,一边匆惶开口,一边拿开毛巾,“那么,我得去帮他了,要是巴利斯坦爵士是因为我而……”犯病的话。
    她的话没有机会说完,因为贴身侍从一手扣住她的腰,往上,轻怜密爱地揉捏起了她的乳尖,一手用毛巾向下擦拭着她的身子,他黑色的眼睛深深地盯着她,“您是这么理解这事儿的吗?帮助?”
    “不然……呢?”阿波罗妮娅眉头紧锁,情不自禁感觉到怪异。乔里这话说的,就好像这事儿还有别的什么解释……她思考着,因为敏感的乳尖被揉弄,而无法完全集中注意力想这背后的含义,她抬了抬手,感觉到一阵焦虑,但还是没有阻止乔里的动作。
    乔里注意到了她闪烁的眸光,那暗示着不详,仿佛她头脑中那个被无名“好心人”扼杀在摇篮中的死婴正在复活,并且发出孱弱的哭叫。
    “是的,没错小姐,这事儿是一种仁慈的、善良的、好心的帮助,”他看着她眼中的迷雾散去,神情轻松且坚定起来,暗中大大地松了口气,像往常一样,忽略欺瞒他天真的心爱之人而产生的罪恶感。乔里拉过她的小手,放进自己的衬裤里,让她柔软的指腹包裹自己灼热的、弹动的阴茎,“而且我现在也需要您的帮助,小姐……”现在他知道偷欢时的安全词了。
    “好吧,”阿波罗妮娅认为乔里的需求或许更加迫在眉睫一些,她把他的裤子往下推,让整条阴茎暴露出来,然后用手帮他套弄撸动,连声压抑的粗喘从他口中溢出,没过多久,他看起来就像是要站不稳。但她心里还是担心,“巴利斯坦爵士真的不要紧吗?”
    “操!别管那老不死的了!专心点,宝贝儿……”
    阿波罗妮娅脸色闪过不满,她停下动作,“你不可以这样说巴利斯坦爵士,乔里,即使是你也一样。他对我很好,帮了我很多的。”
    那一刻侍卫长既想强暴她,又想要给他的小姐跪下,她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停下来。
    “我的小姐,是我无礼……我收回我的话好不好?不要生我的气了,”乔里亲吻着她的头发。“巴利斯坦·赛尔弥自己知道该怎么办,放心吧……”
    “……嗯。”阿波罗妮娅其实心里很忐忑,很怕乔里因此跟他产生争执。现在乔里道歉那就是皆大欢喜了。她重新伸出手,男人急切地将其拽过去放在鸡巴上套弄,同时一下一下地挺着腰打配合,激烈地干了十几下后,他在她的粉嫩手心中得到了劫后余生般的释放。
    乔里细细地擦拭干净她的双手。他蹲下来,看到她腿心干涸的白斑时,尽管在意料之内,还是免不了神情嫉恨地扭曲起来,看到这些“种子”证据,他忍不住想象那个膘肥体壮的国王是如何上了他的小爱人,他那体重都能把阿波罗妮娅压扁了,真是不知羞耻,要不是他是国王,可偏偏他是国王,于是乔里就只有隐忍的份儿,怒火又转化成为欲火,刚射过一轮的活儿又有了抬头之势,他真想立即插进阿波罗妮娅身体里,把里面残余的污秽都搅出来,然后全换成自己的。
    阿波罗妮娅完全不知道他的想法,她劳累了一整天,在温毛巾的擦拭下,扶着贴身侍卫队长的肩膀轻轻打着哈切。
    “辛苦你了,我的小姐。”乔里叹了口气,一边遏制将杂念转化成现实的欲望,一边温柔地帮她擦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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