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若脑中炸开,他顿时明白他因何被绑来。
    “草民不知道大人您说的是什么人,您把草民绑来这儿除了问这些还有其他事吗?”
    扶昌定定地看着肖若,他凑近肖若,语气笃定:“你竟敢在大人面前说谎!”
    “不!大人,草民所言字字属实!”
    “真的吗?”姚宁德轻笑,语气放轻:“可是本官怎么觉得你很不属实?”
    他语气忽地加重:“扶昌,拿刑具来!”
    肖若面露惊恐之色:“不要!大人,草民真的没有隐瞒啊!”
    他被扶昌绑在厢房内的柱子上,肖若不断挣扎却无济于事。
    “让本官瞧瞧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扶昌手持火红的烙铁贴在肖若身上。
    烙铁在触及皮肉时发出滋滋声响,厢房内散发出一股难闻的烤肉烧焦味。
    “你到底交不交代!”扶昌厉声喝道。
    大人对他有恩,阻碍大人办事者,一律斩杀!
    肖若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草民……草民真的没有……”
    瞧着肖若脸上痛苦的表情,姚宁德露出享受的神情。
    “扶昌,该换一种玩法了。”姚宁德招呼扶昌继续拷问。
    浸透盐水的长鞭被扶昌拿在手中,扶昌眼中划过狠厉,手中长鞭甩去。
    不能给大人提供有用消息之人,就要受得住我的审问,别死得太快!
    姚宁德嘴角始终带笑,他重新沏上茶,望向对面惨叫不止的血人。
    **
    “啊,痛!”
    上京城另一侧厢房,谢泽川坐在地上,他捂着下.腹惨叫一声。
    “澜儿,是我昨日没能伺候爽你吗,你竟要废了他?”
    他幽怨地望着坐在床榻上的女人。
    周听澜羞恼:“你大白天说什么话!”
    这男人开荤以后口中怎么满是骚.话?
    她不过是醒来三急想去上厕所,岂料却被他抱得紧紧的,将他从自己身上起来还不愿意,气得她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谁知道竟会踹到哪儿。
    谢泽川从地上爬回床榻之上,他可怜兮兮道:“澜儿,我有点疼,他该不会是被你踢坏了吧?”
    周听澜狐疑,不会吧,那地方有那么脆弱吗?
    昨夜撞她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脆弱呢?
    “你要怎么样?”
    谢泽川不要脸道:“澜儿,亲亲他就好。”
    “走开!”
    不多时,两人走出青楼,谢泽川面上隐约可见一个红色手印。
    他笑嘻嘻走在周听澜身侧:“澜儿,不要生气好吗?”
    周听澜睨了他一眼,扯扯唇角,唇角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有些破皮。
    “我们先去……”
    话语未落,她的视线被远处白色的丧葬队给吸引住。
    白色的纸钱满天撒下,为首之人拿着个牌位,后面的人抬着个上好的楠木棺材。
    她感到身侧男人身形一滞。
    “你怎么了?”
    谢泽川压低声音,凑近周听澜耳边:“那是我家中给我办的丧葬队。”
    周听澜不解的啊了一声,她朝牌位上的名字瞧去。
    果然,牌位上写着“先考谢公讳泽川之灵”。
    周听澜:“……”
    这是什么诡异场景,我站在旁边看我自己的出殡。
    她掐一把谢泽川腰侧的软肉:“你瞧你干的好事,等你‘活’回去怎么和你母亲交代。”
    “我会亲自和我祖母、母亲请罪的。”
    两人不再瞧丧葬队,准备去上京城中搜寻姚宁德的罪证。
    “父亲说姚宁德此人极其善于伪装,然世上怎有不漏风的墙,我们待会儿夜里去兵部偷偷翻找下案卷。”
    谢泽川应声答应,两人决定今日便行动。
    周听澜随后提出她想去瞧瞧芸娘的状况,若不是没有她护着,拖延时间,恐怕挨上长鞭,生死不明的便是她。
    指不定呼延霖变态,等他抽完她后还想浴血奋战。
    周听澜想想便是一阵后怕。
    一路上,两人还瞧见有上京城百姓自发为谢泽川祈福的。
    最离谱的是,周听澜瞧见有百姓用白色幔帐搭起个小棚,里面摆放各式刀具。
    百姓招呼两人来看:“快来看啊!北疆城骁勇将军曾经用过的刀,派上一次,骁勇将军保你上阵杀敌性命无忧,升官加爵指日可待啊!”
    周听澜摆手摆手不用,而她身旁的谢泽川脸色却黑如锅底。
    他对外是死了没错,但……谁死后会是这样啊?
    周听澜一路憋笑,随着谢泽川来到暗点。
    暗点不大,乃是一间粮油铺子。
    待周听澜看望完芸娘,见她状况尚好,便不再打扰她休息。
    “你不是和肖若一起来的,他人呢?”周听澜在暗点没有见到肖若问道。
    谢泽川瞧向旁边的暗探。
    暗探上前:“肖公子说他要去城中寻找一下卖菜刀的途径,我有让我暗中跟着。”
    就在此时,铺子外传来另一名暗探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
    是跟着肖若的那名暗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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