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枕半眯着眼,小腹翻滚着□□。也不是真的有多爱,但是祁漾这种勾人的玩意儿,逃跑之前能睡一下也是占到了便宜。
    许是最近的日子过得太过称心如意,程枕好了伤疤忘了疼,对谢忱言的那种恐惧也消失不见。
    反正自己离开之后承受谢忱言怒火的是祁漾。
    两个人在客厅里抱了一会儿,程枕的手从始至终没有落在祁漾身上。
    最后又走到了卧室,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而且中午这么短的时间也做不成什么事。
    祁漾跪在地上把程枕裤子的拉链拉下来的时候,客厅里手机的闹钟响了。
    程枕拉着祁漾的手不想让他走,祁漾犹豫了很久还是站起来。
    不能不去上班,哪怕是迟到一会儿都可能会引起谢忱言的怀疑。
    看着程枕蛰伏而出的东西,祁漾说:“后天晚上我会准备好的,我今天必须去上班了,不然谢忱言会怀疑。”
    程枕倒在床上没说话,祁漾走出去关了闹钟,把客厅收拾好,依依不舍地走了。
    进了电梯,他无力地靠在电梯上,目光落在自己下/身。
    他对程枕也没有反应……
    在刚才那种叫人眼红心跳的情况下,他都没什么反应。
    怎么了呢?
    .
    谢忱言是在中午接到老板的电话的,他开了一上午的会,眉眼间都是遮挡不住的疲惫,午饭也不想吃,坐在电脑旁看昨晚房间里的监控。
    监控里祁漾躺在床上,像一个玩偶任他折腾,背后祁漾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有着他故意弄出来的痕迹。
    这种时候才最听话,虽然也没有反应,但是很配合他。
    他看着祁漾赤裸的身体,接通了老板的电话。
    “手机和银行卡吗?”
    谢忱言笑着反问,冷若寒霜的脸上突然绽开一点温柔的笑,叫人猜测不透。
    “已经被他拿走了。”老板说。
    谢忱言移动手指反复在进度条上拖动,屏幕上祁漾坐在他身上,肚子上刻印出他的形状。
    嘴唇被他咬得充血,在惨白的脸上增添了点颜色。
    点击了暂停,谢忱言起身站到落地窗前。
    他这些年争权夺利,一步一步把谢氏重新扶持起来,最忙碌的时候日日夜夜都不敢闭眼休息。
    但是这么多年,唯一让他觉得累和棘手的事情,依旧还是祁漾。
    楼下车来车往,人潮不息,谁都不是祁漾,谢忱言看谁又都是祁漾。
    他闭上眼,还是拨打了那个已经终止联系很久的电话。
    .
    祁漾今天难得的踩点回家,主要是有点心虚,因此一下班就急急忙忙地骑着电瓶车回来了。
    陈森给他打开门,凑在他耳朵边说了一句:“少爷回来了。”
    “啊……”祁漾顿时有点手足无措,紧张地拉着裤腿,手心有点出汗,“啊,他回来了吗?我好久没见到他了。”
    他说着,脚步僵硬地往里面走:“好久没见他了。”
    推开别墅的大门,祁漾换了鞋走进去,脑海里一片混乱。
    怎么今天突然回来了呢?
    为什么?
    是发现他在餐厅藏手机的事了,还是发现他卖他送表了,还是发现他跟程枕联系的事情了?
    好紧张。
    祁漾晕头转向,转身又准备往外面走,谢忱言突然走过来叫住他:“怎么不进来?”
    祁漾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走进去,笑眯眯地问他怎么回来了。
    “不想我回来啊?”谢忱言拉过他的手,把他抱在大腿上坐着,“想我没有?”
    祁漾低着头说违心的话:“想了。”
    其实根本没有,谢忱言不在的时候他过得可太自在了。
    “我这段时间想了很多,我确实不应该逼迫你接受什么,那套房子你不想要,我也不应该为这件事而和你冷战。”
    谢忱言捏着祁漾的手,温柔的话语一字一句地跳跃进祁漾的耳朵里,活脱脱一个好丈夫的模样。
    祁漾抬头看着他,没有从他脸上察觉到任何异样的情绪。
    没发现吗?
    没发现吧。今天老板都不在,而且他都忍气吞声让这件事没有闹得很大。
    他于是多了几分勇气,抱着谢忱言的脖子撒娇,让谢忱言把注意力转移到其它地方去:“没关系的。”
    谢忱言抱着他,低下头去吻他的脖子,头在他下巴上轻轻撞了撞,祁漾就顺从的仰头张开嘴,谢忱言因此能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的嘴长驱直入。
    “镯子呢?”半晌,谢忱言摸到了他的手,那里光溜溜的,他一只手合拢,可以把祁漾的手腕捏得很紧。
    祁漾被他亲得有点喘不过气,浑身都有点发软,抓着他的领带借着力站起来,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口袋,里面装着碎掉的玉镯:“今天早上突然碎了。”
    “没事。”谢忱言喘着气把他拉下来,手扣在他的后脑勺,“再买一个。”
    外面天都还没有黑,房间里亮堂堂的,祁漾心里骂着谢忱言白日宣淫,一边又被谢忱言狠狠按在沙发里。
    过了很久,祁漾身上汗涔涔的,谢忱言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桌上谢忱言的手机突然剧烈得震动起来,有人一直在发消息。
    祁漾好奇地扭头去看,谢忱言用力按了他一下,他难以忍受这种深度,哭着趴在谢忱言肩膀上咬他的肩膀。
    刚才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他没看清什么,只看清楚字体最大颜色最深的备注——
    小三。
    第17章
    小三。
    什么小三啊。
    祁漾在床上起伏的时候还在想这个问题。
    谢忱言找了其他的人吗?
    这也太好了。
    但是谢忱言为什么要给别人备注小三啊,好不礼貌。果然谢忱言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无耻的小人。
    对情人也这么绝情,就像当初对自己也很绝情一样。
    谢忱言神清气爽地站在床边,一只腿屈在床上,俯下身问祁漾:“在想什么?”
    祁漾从十几分钟之前就开始这样出神了,呆呆愣愣地看着头顶的灯。谢忱言一只手盖在他脸上,手心感受到他睫毛的颤动。
    “没什么。”
    祁漾说,撑着手坐起来,像小孩子讨要一个抱抱一样:“要洗澡。”
    谢忱言把他抱起来,一只手挑开他额头前湿润的头发,摸到他的大腿上滑溜溜的一片。
    那是他留下的东西,也是从只有他能触碰到的地方流出来的东西。
    浴室里,热水浇灌之下,水汽蒸腾,祁漾脸上看着又白又润,张着嘴一副很欲的模样。
    谢忱言看着他被困意席卷,舍不得把他从睡意中叫醒,快速清洗之后,抱着熟睡的祁漾上了床。
    房间的灯光全部关闭了,漆黑一片。祁漾呼吸很轻,睡在谢忱言旁边很安静。
    谢忱言拿着手机,在手机微弱的灯光下看了祁漾很久,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终于打开了被他冷落了几个小时的手机。
    来自小三联系人发了很多消息来。
    谢忱言从下往上一条一条看过去,对方一直在表衷心和自证。
    但是这种机遇自证清白的情况反而更让谢忱言觉得可疑。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终于滑到了第一条消息处。
    小三:【祁漾说,后天晚上会准备好来找我。】
    谢忱言危险地眯着眼,眼睛里闪过怒火,周身却一片平静。
    谢忱言的手指轻轻敲击:【程枕,你们偷偷联系上这段时间,做过吗?】
    程枕似乎就在等着他回消息,一点也没有缓冲的时间就给了回复。
    【没有,我哪敢。】
    谢忱言在黑暗里坐了很长时间,指尖泛起一股痒意,让他这个时候非常想抽烟。
    【后天晚上,是你们谁提出来的?】
    谢忱言问。
    程枕那边删删减减很久:【祁漾提出的。】
    谢忱言不回消息了,翻身轻手轻脚下了床,推开阳台的门,拿着烟和打火机出去了。
    一根烟夹在手里,谢忱言一口都没抽,看着它一点一点燃尽。
    程枕还在回消息:【我回绝他了。】
    谢忱言说:【回绝干什么?后天晚上,你一定要在啊。】
    程枕此时正在去往机场的路上,想偷吃一口是真,但保命更重要。
    下午出门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身后多了很多偷窥者。程枕承认自己很笨拙,但是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也根本忽略不掉。
    他连东西也顾不得买了,回到出租屋内收拾东西就定了一张机票。
    但是临走前,他却还想再讨要点什么。
    谢忱言能因为他把祁漾带回来而给他一千多万,也能因为他举报祁漾想要出/轨的心思而奖赏他吧。
    或者说,只要他把祁漾献给谢忱言,谢忱言都会给他报酬的,就像上一次。
    .
    祁漾能回到谢忱言身边,是程枕一手策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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