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紧闭的花苞最终还是妥协了。
    男人终于从裙摆下钻出来了,廖湫忱浑身都发软, 腿还在发抖, 刚刚腿被男人用滚烫宽大的手掌挟持住, 只能一动不动维持了半天那个姿势坐在车内的沙发上, 腰被抵得有些酸。
    又因为眼泪淌的太厉害,廖湫忱眼尾、鼻尖、面颊全都粉扑扑的。
    眼泪流的到处都是,几乎将整个脖颈都弄湿。
    她换了姿势,终于缓过来。
    男人凑过来, 挨了冷眼,但并不觉得伤心。
    如果不是害怕老婆被吓到, 他都想干干脆脆扇自己一巴掌,然后帮老婆把滚的到处都是的眼泪清理掉。
    男人喉结滚了两下,把这个想法重新按回去。
    车内太狭小, 男人只能半曲膝,但依然较为勉强。
    重新试了一遍, 这次吃的很顺利。
    老婆很轻易就接纳了他。
    老婆的胳膊软绵绵的, 没有什么力气,在他脖颈处勾着,冷着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 反而蹙起眉推了推他,催促道:“别这么磨叽。”
    男人眸色更加晦暗,轻轻笑了一下。
    既然老婆都要求了,那他必须要做到。
    陈雾崇毫不费力就轻松将怀里人的腿捞起,搭在臂弯处。
    突然换了姿势,廖湫忱猝不及防惊呼一声。
    男人一声不响开始动作。
    这个姿势太羞耻。
    廖湫忱甚至能将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看的一清二楚。
    她目瞪口呆,忍不住蹙起眉。
    但脸颊鼻尖泛着粉,更显得诱人又可爱。
    廖湫忱吃的依然费力,原先没有直观看过,此时摆在面前,她实在震惊于那个大到几乎狰狞的东西是怎么被她吃下的。
    男人还摆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说她,“老婆,咬的太紧了。”
    廖湫忱脸涨的通红,想起前几次他每次都是只埋头苦干,即使说话,也没有这么多废话。
    还有刚刚,廖湫忱只要想起来就感觉自己脑袋在冒烟。
    她实在想不通,难道她不在雾汀市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让好端端一个陈雾崇突然变成了现在这么不要脸的样子。
    似乎是看出来她的走神,忽然颠簸变得用力了几分,廖湫忱被吓得不敢再走神去胡思乱想,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脖颈。
    她小小喘了口气,不止手上的力道,连喷洒在男人脖颈处的呼吸也是软绵绵的。
    “陈雾崇!”
    廖湫忱警告男人,虽然因为语调并没有半分恐吓感,反而更像撒娇。
    -
    陈雾崇想起他第一次做梦,是在那天亭子里被廖湫忱扇了巴掌之后。
    他几乎记不清自己在挨完那一巴掌后到底是怎样云里雾里地回到房间。
    陈雾崇只记得他当天晚上就梦见那条狭窄又偏僻的小路、梦见她嫌恶的目光、梦见不轻不重的那一巴掌。
    梦见自己起了反应后另一种场面。
    少女不轻不重看他,像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玩具,视线缓慢转下,最终露出嘲讽的笑容。
    粉色嘴唇张合,他听见她骂人都像撒娇的嗓音:“变、态。”
    陈雾崇从梦里惊醒,发觉汗出了全身。
    所有人,包括以“竹马”自称的钟越泽大部分时候都喊廖湫忱大小姐。
    每个喊这个称呼的人心里到底是嘲讽还是真心实意尚不清晰,但明了的是,陈雾崇不想跟着那群人一起叫她“大小姐”。
    廖湫忱只回廖家住两周,但排场不是一般的大,每天上门邀约的人数不胜数,他们脸上挂着或虚伪或讨好或真诚的笑容,簇拥着廖湫忱一起出门。
    陈雾崇只在廖湫忱每天出门时,在没人的角落偷偷看几眼她,他像角落里潮湿的不易发现的阴冷生物。
    如果有人路过,看见他阴冷潮湿的视线,一定会以为他跟大小姐结过梁子。
    但不是,她是他启蒙的爱的萌芽。
    爱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按道理陈雾崇最应该记住的、最深刻的是那个居高临下的救下他那一瞬间。
    并没有,缠绕在他每一场说不尽旖旎意味梦境里的、深深根植着的是那带着少女馥郁芬芳的一巴掌。
    让他头皮发麻,浑身战栗。
    从此夜不能寐,辗转反侧。
    陈雾崇知道自己的行为偷窥,要是廖湫忱想,报警就可以把他抓进警察局关起来,但他不在乎。
    陈雾崇观察力惊人。
    短短几天他基本就摸清了每天来找廖湫忱的几波人。
    跟廖湫忱关系最好的那个女生,叫徐柚瑧。
    徐柚瑧喊廖湫忱:“宝宝。”
    他在心里,也学着喊她,“宝宝。”
    陈雾崇不叫廖湫忱大小姐,她在他心里有别样的独特符号。
    从那之后,陈雾崇喊过无数次宝宝。
    在梦里深夜喊过、在微博私信聊天框上喊过,遥遥隔着人群远远望见她时喊过、后来用尽手段接手陈家后出国偷偷去看她时也喊过、对着她照片喊过、对着她本人也喊过……
    就是没有面对面喊过。
    -
    男人动了动,怀里的人在发出一小声惊呼后就立刻恶狠狠地瞪他。
    垂下的眼皮遮住眸子里晦暗不明的情绪,唇角却扯出一抹笑。
    现在,他的宝宝就在他怀里。
    宝宝。
    老婆。
    陈雾崇在心里默念这两个称呼,抓住廖湫忱的手,将她的手转移到他胸膛的位置。
    他目光痴迷地看着怀里的人因为他一下又一下的动作变得水雾雾的眸子,他的视线就像粘稠的糖水,有一种只要一沾上就别想轻易擦干抹净的感觉。
    廖湫忱浑然不知,适应过后接踵而至就是几乎过度的欢愉,太舒服了,眼前很快氤氲起雾气。
    廖湫忱的手很软,贴在男人胸口,像是直接和男人心脏相连,她仿佛被烫到,很快缩了回去。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地死死盯着她。
    原本被幸福溢满的心脏很快变得酸涩起来。
    人在得到的时候最幸福,也最痛苦。
    因为惴惴不安害怕下一次失去。
    虽然廖湫忱没说,但见面时依然暴露了她的疲惫。
    老婆很怕爷爷出事。
    但是老婆从来不跟他分享她的害怕,因为老婆不相信他,不爱他。
    男人俯下身,“累了吗?换个姿势。”
    廖湫忱迷迷糊糊,并未思索到男人话里还有另一层含义。
    两个人姿势对调。
    在车上,和在卧室又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廖湫忱从车内沙发换到男人身上,柔软的腿抵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上,被硌的想皱眉。
    虽然是她在上面,但出力的还是男人,廖湫忱几乎是被男人带着动,不费什么力气。
    男人像要控制不住情绪,动作越来越激烈,廖湫忱几乎能感觉到车身也在跟着他们晃。
    一种难言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她的手绕过肩落男人背上,却又因为流淌而下的汗液打滑,每次打滑,就下意识去抓男人的背,挠出一道新。
    男人却似乎丝毫不介意被挠出划痕,反而格外享受的样子。
    每次她挠一下,里面的东西就涨的更新多一点。
    怎么还能变大?廖湫忱简直要怀疑人生。
    她实在受不了,一双眸子水淋淋的,呜咽着恼怒骂他,“陈雾崇,你能不能控制一下,别再大了。”
    第43章
    膨胀 你突然松手做什么
    “变回去。”见男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廖湫忱狠狠瞪他,“要不然今天先到这。”
    廖湫忱命令他的时候,碎发也被汗浇透了, 又因为她在上面,重力原因发尾垂下时落在男人的脸上。
    在廖湫忱没注意到的角度。
    男人痴迷地嗅了嗅。
    甜的。
    他几乎要克制不住把老婆舔舐干净。
    廖湫忱此刻跟刚才比又显得更凌乱了几分, 脸是绯红的,裙子已经半湿了, 腰侧和腿侧都已经泛粉。
    刚刚那个要求实在有点不讲理和强人所难,在听到廖湫忱的话后, 男人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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