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很快被男人舔的湿漉漉一片。
    陈雾崇脸上巴掌印已经很多了,再多就吃不消了,廖湫忱也没有扇了巴掌的癖好,她轻松制止住男人的动作。
    对上男人浓稠痴迷的目光,却没有将男人推的更远。
    廖湫忱坐在床边,陈雾崇就跪在她面前。
    刚刚被她晾了那么久,男人起的反应还没消。
    廖湫忱质问他,“我让你吃了吗?”
    男人动作顿住,喉结滚了滚,回答,“没有。”
    廖湫忱问他,“你不去公司,公司怎么办?”
    陈雾崇不明白话题怎么拐到这个上面的,他焦急可渴望老婆跟他接触,哪怕只是骂他:“有专业的团队。”
    廖湫忱盯着他,正常人被这样盯着是要一头雾水的,陈雾崇却在一瞬间明白了她地意思,“老婆,我错了。”
    廖湫忱不管陈雾崇的道歉是真心还是假意。
    在刚刚廖湫忱已经思考完了,甚至有些跃跃欲试。
    和这种变态在一起自然有别的乐趣,会比之前好玩。
    但她要在主导地位。
    男人的道歉让廖湫忱忍不住笑了一下。
    陈雾崇说了解她也不是毫无道理,现在看来是挺了解她。
    赤裸的脚踩上男人西装裤鼓起的地方,语气听不出来是夸赞还是羞辱,“好狗狗。”
    脚下的东西更大一点。
    廖湫忱低下头,和男人鼻尖碰在一起,微微用了点力,“奖励你。”
    遮羞布被撕开。
    一天的功夫,男人已经被廖湫忱驯的服服帖帖,甚至晕头转向。
    除了偶尔不听话之外,对廖湫忱言听计从。
    囚禁还不到半天就已经夭折,廖湫忱重新拿到手机,自由出入。
    陈雾崇是个实打实的骗子,不仅骗了她,还骗了她爷爷,廖湫忱昨天晚上是打算今天就回去的,然后再想想这段关系怎么处理。
    但事情的发展和廖湫忱想的有点区别,好奇或者别的还是促使她留下了。
    廖湫忱捏着手机,给廖筠心回完消息,才漫不经心扫了一眼还跪在床边正一动不动盯着她的男人,忽然微不可察笑笑。
    留下了也不错。
    廖湫忱自然没让他跪太久,过了一会要休息了就把男人赶了出去。
    这次装也不必装了,都没等到廖湫忱关灯,男人就已经摸进卧室。
    廖湫忱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从浴室往出走,一只手拿着手机给徐柚瑧回消息,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
    她明知故问,“你来干什么?”
    刚从浴室出来廖湫忱一身水汽,皮肤被水泡的粉白,身上的香味更浓。
    男人没回答他她的话,转而道,“湿头发不好,老婆我帮你吹干。”
    “……”
    廖湫忱坐着让给陈雾崇给她吹头发,忽然想起一件事。
    先前没多想,回头再看这件事跟陈雾崇脱不了干系。
    廖湫忱低着头,似乎是漫不经心随口一问,“你是不是碰过我手机?”
    男人装傻充愣的本事一流,拿吹风机的手都没抖,“什么手机?”
    廖湫忱不惯着他,她不轻不重踹了一脚上去,“你少给我装傻,钟越泽是不是你拉黑的?”
    廖湫忱并不在意钟越泽被拉黑,她自己也有拉黑钟越泽的想法,但是这个事必须她自己来做。
    廖湫忱把手机放下,“陈雾崇,你自己交代,别等我再发现。”
    摸进卧室,什么还没来得及做,男人就被迫先跪在床边,开始细数自己的罪行。
    “我不应该背着老婆偷偷动你手机。”
    “不应该撒谎。”
    “不应该……”
    廖湫忱摸过床边的药膏。
    白色药膏在她手上化开。
    白皙细腻的手指上沾着显得微微粘稠的药膏。
    廖湫忱蹙了下眉,在男人的注视下开始涂药。
    不是第一次涂,廖湫忱已经轻车熟路许多。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旁边有人看,还是陈雾崇的嗓音太有蛊惑性,廖湫忱的身体显得激动许多。
    药膏涂上去,将她手指弄脏。
    男人肉眼可见变得煎熬起来,额上喝脖颈处青筋隐隐鼓起,认错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廖湫忱有意折磨陈雾崇,并没有让他停下,反而睨他男人一眼,“怎么慢下来了?”
    只是因为手上的动作,她的腰有些软,微微喘了两口气,虽然不至于像昨天那样说不出话,但声音还是变软不少。
    男人眼睛发疼,喉咙也干渴得发疼,“我不应该没经过老婆同意,半夜偷偷进来……”
    下一刻,在廖湫忱的注视下,他自顾自向前,捉住她的脚踝。
    像昨天晚上一样,男人自顾自舔了上去。
    廖湫忱蓦然睁大眼。
    变态!!!
    她还在涂药,手脏的要死。
    一时间失去了钳制男人的最佳时机。
    晚上的时候,廖湫忱反应过来,养恶犬是要付出代价的,故意逗弄恶犬也是。
    陈雾崇不像白天那样好说话,被她轻而易举一个吻就能打发掉。
    白天的时候男人几乎跪了一整天。现在终于到了他收利息的时候。
    男人捉住她脚踝,神色痴迷地看她,语气粘腻,“老婆我好爱你。”
    廖湫忱被他捉住。
    细白的手被男人抓住,几根手指被男人一点点舔。
    上面的药膏早都没有了,只有别的因为涂药增生出来的副产物。
    再来几次廖湫忱还是羞耻得要命。
    她想将手抽回来,但男人攥的太紧,廖湫忱只能喊他,“陈雾崇!”
    “怎么了?”
    在廖湫忱的注视下,男人恬不知耻将最后一点舔掉,换着称呼喊她。
    “老婆。”
    “宝宝。”
    “啾啾。”
    变态!
    廖湫忱还没完全好,但男人技巧实在太娴熟,更何况刚刚因为涂药早已经湿软下来,更是给男人提供了便利,她推拒两下就沉迷下去。
    比起昨天,今天廖湫忱配合许多,也要放松很多,男人也节制很多。
    陈雾崇抱着怀里的人,有种做梦的虚幻感。
    廖湫忱舒服的眼泪落得到处都是,只允许男人弄了一次。
    就让陈雾崇抱着她去洗澡。
    已经洗过一次了,又要洗一次,廖湫忱有点不耐烦,她趴在浴缸里面,男人蹲坐在外面。
    廖湫忱并不管陈雾崇,也不赶人出去。
    刚刚吹干的头发又湿漉漉了,头发披在白皙细腻的肩上,身子淹没在水里,一双黑眸漂亮,像传说里的美人鱼。
    刚刚只浅浅解了馋的男人嗓子更干渴。
    廖湫忱看他,忽然道,“进来洗吗?”
    在男人眸子变得深沉起来的一瞬间,她忽然轻笑,斜斜睨他一眼,语气恶劣,“想的美。”
    浴缸里的水被溅出巨大水花。
    小狗爱主人。
    能为了主人去死。
    但不能忍受主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逗弄。
    比如多次把美味的、他梦寐以求的饭喂到嘴边后又拿开。
    男人捏着廖湫忱的腰,呼吸落在她耳边,“老婆,还酸吗?我帮你扶着。”
    温热的水跟着男人的东西一起进去了。
    玩翻车了。
    廖湫忱睁大眼,她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只恶狠狠瞪向不听话的男人。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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