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嘴唇被他们亲得又红又肿,自然而然地鼓起来一小截。
    诺蓝抿又抿不住,疼到怀疑人生,这才傻够了,想起来挣扎。
    诺蓝忍不住哭出声,睫毛扑簌簌的,挂着的一颗泪,啪嗒掉在雄虫修长的食指上。
    “笃笃笃——”
    有虫在敲门,沉稳的声线,略带焦急的声音,“妈妈,你在吗?”
    第68章
    雄虫们警惕地围拢过来, “……”啵的一声,嘴唇被迫分离,唇肉软弹的震颤两下。
    “去开门。”古拉德说, “别耽误时间。”
    诺蓝还仰面躺着,两眼茫然, 唇缘晕开的湿热津水慢慢变凉,一副被亲傻了的样子, 嘴唇半张着,细白的胳膊失去了抓点,无力垂落在地上。
    “不管是谁,滚。”厄斐尼洛嗓音嘶哑中透着戾气, “让他滚。”
    诺蓝不知所措, 撑起胳膊茫然地往外看, 缩回腿要起身, 就被厄斐尼洛再次按回原地,“妈妈躲什么, 怕被看见?”
    “……怕?”诺蓝都愣了, “是迦许的声音啊?”
    他爬起来紧张地看着门外,躺过的地方温度还是热的,然而很快, 下巴尖被雄虫捏着抬起来。
    “妈妈, 我还没说可以跑,你跑什么?”
    诺蓝的瞳孔放大, 听见门被打开的同时, 嘴唇再次被撬开,舌头被厄斐尼洛勾出去细密密地卷着,他下巴撞上来时, 诺蓝骨头都快裂了。
    迦许在门口没有走,没有说话,而是非常安静的看着被揉搓成一团的小虫母。
    “妈妈,需要我帮忙吗?”
    迦许看上去很温驯,事实上在他眼前,虫母被按在床上,被雄虫索求,这都是很正常的情况,他只是在等待,等待成为下一个被妈妈宠爱的雄虫。
    这很公平,妈妈只有一个,谁也没有资格独占妈妈,而且,迦许最讨厌的雄虫是艾尔法,今天艾尔法不在这里。
    潮腻腻的吻亲得没完没了,诺蓝简直难受得想哭,不停往嘴里钻的舌头也太没节制了…
    眼泪在眼窝里聚成一小团,晃晃悠悠的,诺蓝用力偏过头,躲过雄虫的唇,终于,那泡难耐的泪、顺着眼尾缓缓淌下来。
    “……”
    厄斐尼洛也不清楚自己的脑袋怎么突然中了病毒,虫母的脸很漂亮,像小兔子,或者小鹿之类的易受惊的小动物。
    “妈妈的嘴巴很软,很好亲。”
    小虫母爱躲,躲不过时就紧紧闭着眼睛引颈受戮,乖乖巧巧的听话,以为这样就会被放过,事实上只会换来更恶劣的欺负。
    厄斐尼洛低声呢喃:“妈妈,总感觉你的嘴里有迷.药。”要不然他怎么失去理智,亲了一回就算了,还又亲一次?
    诺蓝呼吸不上来了,曲起膝盖抵住他腹肌,嘴里不停呼出湿湿热热的甜香气息,气都喘不匀,细长的手推着他校服,“厄、厄斐尼洛,你够了,行了…这样下去就更耽误时间了,”
    “嗯。”厄斐尼洛突然嗯了声,“确实耽误时间。”
    诺蓝送了口气,慌乱把他推开,是真被气哭了,胡乱地擦了把嘴,从床上一骨碌站起来,但他被亲的头晕眼花,膝盖陷在软绵绵的棉花里,扶着身边古拉德的胳膊才能站稳。
    “厄斐尼洛…你弟弟…他会不会当着迦许的面…和我做?”
    “妈妈又漂亮,又柔弱,可能厄斐尼洛也不知道,把妈妈怎么办才好,”古拉德垂眼,掐了下他的下巴,“所以欺负你,可能在迦许上将面前展现对你的占有欲,这也不是没可能。我也想欺负妈妈。”
    诺蓝擦掉眼泪,小声:“别过分…我不可能同时和你们兄弟两个做,而且迦许也不会饶了我,他比你们还不讲道理,我好倒霉,碰见你们三个…”
    古拉德看了眼诺蓝,被他的样子给惊住了,感觉之前妈妈没这么温柔,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明白…
    好像是生完虫崽之后,皮肤白了?细腰长腿,巴掌脸,眉眼清丽妩媚,不做表情的时候更摄人心魂。
    厄斐尼洛站起身,拍了拍衣角的薄灰,漫不经心地说:“视频给军部内网的高级将领们发过去,晚上让他们自己反省,妈妈的嘴巴都被雄虫吃成这样子了,也没给他们吃到,是不是他们做了对不起妈妈的事,没得到妈妈的喜爱。”
    诺蓝嘴都闭不上,只能低下头,把唇分开,勉强张着一点,
    迦许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双嘴唇,“你们吃够了,我还没吃到,想吃。”
    诺蓝的身体瞬间僵硬,双手下意识地揪紧了衣角。迦许的吻很轻,却似有千钧之力,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的后背泛起酥麻的涟漪。
    诺蓝后背的蜂翅缓缓展开了,两个雄虫抚摸着他的背翼,谁也不肯放开。
    迦许不太高兴,手臂缓缓环上诺蓝的腰,将他轻轻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尖轻触诺蓝的唇瓣,撬开了他的嘴,吻愈发炽热,带着无尽的渴望与爱意,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诉说着长久以来的怨念。
    诺蓝被亲得都快傻了,推开他,直接跪在床上,抬头看见迦许还在笑,下意识问:“你笑什么?”
    “被妈妈亲了,所以心情很好。”迦许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点:“什么啊,原来妈妈心里也有我,以前怎么都不说?真能藏。早知道刚才就对妈妈温柔点了,虽然妈妈哭也挺好看的,但这样显得我是坏蛋。”
    “喂,”厄斐尼洛收敛起嘴角弧度,冷冰冰地踹了脚前座的凳子,淡漠道:“够了,光脑给我,我看看视频。”
    迦许把光脑抛给他。
    视频稍微有点摇晃,诺蓝仰面躺着,被一米八多的雄虫按在底下,手指蜷曲着,哭得可怜兮兮的。
    然后镜头下移,对准俩虫亲着的嘴唇,厄斐尼洛只露出来鼻尖和嘴,诺蓝整张侧脸都被照进镜头里,紧拧着眉头,快要承受不住了,面颊白里透着粉,被磨薄了的嘴唇红的要滴血,下巴上湿湿的口水还黏糊糊的,在镜头里反亮光。
    古拉德拽住诺蓝的腰肢,把他拉到自己身下,没再折磨虫母的唇肉,而是转向侵占了虫母的腰腹,那地方柔软的肉被嘬起来,代表着虫母的虫纹在裤腰下方若隐若现,雄虫的脑袋钻了进去,似乎在寻找虫纹,虫母捂着嘴巴,整个虫都蜷缩在一起,颤抖着。
    厄斐尼洛关掉视频,深深呼吸一口气。
    手往下,挡住了尾钩那里。
    他把视频传到自己光脑里,脑子里却不停循环播放亲眼所见,身下小虫母的白皮肤都被磨得羞粉了,嘴唇稍一分开,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然后再被雄虫狠狠吻住,哭声被堵在喉咙里。
    厄斐尼洛想,这不怪我,就怪他的眼睛,见识太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眼睛、嘴唇、下巴、脖子…
    那些占有过妈妈的雄虫真会享受。
    厄斐尼洛黄金般的眸子微微闪烁着,唇角微微下压,和他一比,古拉德就更像个禁欲的傻子了,活生生的小虫母摆在面前都不吃,白白便宜别的雄虫先吃他们的妈妈。
    厄斐尼洛在军部大群里发了条消息:“以后谁和妈妈过不去,就是找死。”
    …
    旅途很遥远,诺蓝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唯一值得开心的是,雄虫们都被紧急叫走了,他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不用应付这几个雄虫。
    诺蓝得知,厄斐尼洛的家庭环境是主角标配:霸道的雄父、重病的雌父、冷酷的哥哥、破碎的他。
    诺蓝都觉得他很可怜了,所以安慰他一下倒也没什么。相比之下,古拉德很坚强了。
    内务官敲门:“王,在吗?”
    诺蓝回过神:“在。”
    内务官:“贝利尔阁下刚刚加入军部,想要您帮忙当私教,他还不太了解情况,而且他带着蝶族的军队来的。”
    诺蓝:“我知道了,我会表彰他的忠诚。”
    蝶族的星舰停在星轨旁,虫族们对这艘星舰指指点点,言语中流露着羡慕。
    这应该是很好的星舰,舱门还开着一点缝,像个居住着野兽的山洞,引诱着可爱小虫误打误撞地跑进去。
    “妈妈呢?”贝利尔的声音不咸不淡,称得上是没有情绪,像冰山一角,“你们都让开,我要见妈妈,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哦,马上!”谁也不敢跟贝利尔废话,赶紧打开舱门进去找诺蓝,贝利尔的精神力再次失控,攥住那个虫族的脖子,诺蓝恰好出来了,拦住他的动作:“贝利尔,我以前教过你,手要放哪里,今天就忘了?”
    贝利尔愣在原地,先是看了诺蓝的嘴,然后激动地说:“妈妈!”
    诺蓝说,“你们都走吧,我来教不乖的小狗。”
    “贝利尔,松手。”
    诺蓝早就看透了他傻乎乎的本质,所以命令他。贝利尔立刻松手,摊开双手,修长有力带着不正常薄茧的少年手掌,掌纹有许多被磨平的伤痕。
    诺蓝伸出手:“我再教你一遍,放上来,不许伤害其他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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