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南山公馆的路上,徐愉心情不太好。
    一回到家,她就脱了衣服走进浴室,往浴缸里放满水,然后躺进去。
    不知怎么回事,她竟然睡着了,最后是被浴缸里的水冰醒的。
    水已经变得很凉,徐愉打了个寒噤,连忙站起身拿起一条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跨出浴缸的同时,她打了个喷嚏。
    吃晚饭时,徐愉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
    忽冷忽热,头还很疼。
    莫叔见她没精神地趴在餐桌上,于是就担心地问,“小夫人,您怎么了?”
    “没事。”徐愉抿了抿唇,站起身朝楼梯口走去,“我吃好了。”
    莫叔拧着眉看着她的背影,担心地叹了口气。
    希望别是三爷让小夫人这么难受的就好。
    徐愉回到房间睡下,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被电话铃声吵醒。
    她动一下眼皮,脑袋就一阵疼痛。
    徐愉摸到床边的手机,胡乱地接听电话,哑着嗓音说,“喂——”
    “怎么了?”听她声音觉得不对劲,霍庭森皱着眉问。
    原来是霍庭森打来的,徐愉憋了一下午的委屈终于忍不住了,抽了抽鼻子,粉唇轻微颤抖,“三哥,我难受,我好像生病了。”
    那边沉默了几秒钟,而后徐愉听到霍庭森低沉镇静的声音,“别哭,好吗?我现在回家。”
    “嗯。”徐愉抿着唇应声,跪趴在床上,难受地把自己的额头抵在枕头上,“三哥,我想你。”
    “我知道。”霍庭森拿起办公椅上的外套,往外走,“我马上回家,乖,愉儿听话。”
    蒋盛盯着自家三爷离开的背影,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三爷,您待会儿还有个国际会议呢。
    但是有什么办法?人家回家哄老婆去了。
    豪车一到南山公馆,车还没停稳,霍庭森就推开车门下车走进别墅。
    “三爷。”莫叔见自家主子忽然从公司回来,心里疑惑,三爷不是说过今天要在公司加班吗?
    莫叔还没来得及问出心里的疑惑,霍庭森已经快步去了二楼,留下一句,“让桃山过来。”
    推开房门走进去,就看到徐愉抱着被子躺在大床上,一条白嫩修长的腿搭在床边。
    “愉儿?”霍庭森叫了声她的名字,徐愉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声音沙哑。
    霍庭森拧起眉心,走到她身边,弯腰抬起手掌贴了贴她的额头,温度很高。
    坐在床边把她抱起来,低头贴了贴她滚烫的脸颊,徐愉哼哼唧唧地伏在他怀里,神志不清地喊他的名字,“三哥。”
    “我在。”霍庭森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你想说什么?”
    “三哥,我难受。”徐愉声音里带着哭腔,两只手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我好难受。”
    霍庭森心疼得蹙眉,低声哄她,“医生很快就来了,再坚持一会儿,乖女孩。”
    第64章 女人得宠着,三爷家的宝贝疙瘩更得宠着
    徐愉坐在他腿上,双臂扣着他的肩膀,身体很烫,霍庭森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目光落在她眼角的泪珠上,下意识拧了拧眉,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低头贴了贴她因为生病而变得滚烫的脸颊,“乖,哭什么?”
    徐愉不说话,厌厌地趴在他肩膀上。
    桃山很快就赶来到南山公馆,走进主卧,一看到徐愉穿着件睡衣坐在霍庭森腿上。
    额角立刻抽了下,脱口而出道:“三爷,您又把人折腾病了?女人要宠着,像您家这个宝贝疙瘩更得宠着,您说您万一把人折腾死了……”
    “闭嘴。”霍庭森打断他没完没了的话,冷飕飕地扫了他一眼,“赶紧过来看病。”
    “得嘞。”桃山走过去,叹息一声,“您看您就是不听劝,这么漂亮的小美人万一真被你给折腾死了……,三爷,到时候你就是后悔也晚了,看谁还愿意当你老婆!”
    霍庭森现在没心情听他的啰哩啰嗦,当即冷漠地瞥了他一眼,“再说不相干的话,你今年的奖金扣完。”
    得!直击他的命门,桃山这下子可算是闭嘴了。
    “三爷,您把小夫人放在床上,我诊脉。”桃山道。
    他在医学上极有天赋,精通中医和西医。
    霍庭森应声,起身把徐愉放在床上,拉高被子盖在她身上。
    徐愉难受地蹙着眉,嘴里一直哼哼唧唧地叫着三哥。
    见她这么难受,霍庭森心里也不好受,安慰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乖。”
    一听这句话,桃山顿时打了个寒噤,仿佛看鬼一样瞅了眼霍庭森。
    在心里小声嘀咕,三爷什么时候变这么温柔了?
    真是比见鬼还可怕。
    桃山快速给徐愉诊脉,他一收回手,霍庭森顿时把徐愉的小手塞进被窝里。
    担心地问,“徐愉怎么样了?”
    “三爷不必担心。”桃山道,“小夫人只是受凉,发了高烧,没什么大碍。”
    都没烧到39.2,小事小事啦。
    “这次不输液了。”桃山从自己的医药箱里拿出几盒药放在床头柜上,说了些它们的注意事项。
    然后背着自己的医药箱准备离开,离开前又暗戳戳地凑到霍庭森面前,悄悄问,“三爷,收着点,小夫人要是被你折腾跑了,看谁还愿意当你老婆!”
    这三爷孤单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娶了老婆,万一再把人气走了,后悔都来不及。
    生怕霍庭森再扣他的年终奖,一说完,桃山拔腿就跑。
    桃山走后,霍庭森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儿,拿着一个乳白色的湿毛巾出来。
    叠成豆腐块放在徐愉额头上,然后又去楼下拿了杯水上来。
    一进房间,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徐愉把额头上的湿毛巾扔在了床单上。
    浅蓝色的床单已经被染湿了一大片。
    皱了皱眉,无可奈何地微微叹了口气,霍庭森走过去,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拿出退烧药塞进徐愉嘴里。
    “苦。”徐愉瘪瘪嘴,就想把药吐出来。
    霍庭森见此,沉声道,“别吐。”
    徐愉顿时不敢吐了,苦兮兮地开口道,“三哥,苦。”
    在床沿边坐下,托起她的后脑勺,霍庭森把水杯递到她唇边,“水。”
    徐愉连忙伸出两只滚烫的小手抱着水杯咕噜咕噜地喝起来,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水。
    喝完水,霍庭森把她从被子里抱出来,走到落地窗边的美人榻前,刚准备把她放下他去换床单,徐愉就紧紧抱住他,“三哥,别丢下我。”
    “不会丢下你。”霍庭森耐心地向她解释,“你乖乖的现在这里等三哥,我去换床单。”
    “不要。”徐愉现在毫无道理可言,她不想和霍庭森分开。
    无论霍庭森怎么哄,徐愉就是不松开,像个小考拉一样挂在霍庭森身上。
    霍庭森无奈之下只好抱着她换床单。
    一只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只手掀开床上的被子。
    走到衣帽间打开储物柜,霍庭森刚想拿出一套深青色的床单和被罩,徐愉就踢了踢自己的脚,“三哥,我要铺粉色的那套。”
    指尖从深青色的床单被罩上移开,霍庭森拿起那套淡粉色的真丝床单被罩,
    回到卧室,徐愉非要和霍庭森一起铺床。
    偏偏她还不好好铺床,一会儿让霍庭森用床单兜着她荡秋千,一会儿又把枕头甩到落地窗上。
    最后一来二去,不仅没把床铺好,徐愉还把床罩扯了下来。
    霍庭森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被子往床上一扔,走到徐愉面前把她打横抱起来。
    把她抱出卧室,去了书房的休息室里,走到床边,徐愉自动从霍庭森怀里滑出来,滚到大床上。
    霍庭森在床边待了会儿,终于确定她不再闹了后,才抬手捏了捏眉心,走出书房,去卧室铺好床。
    没一会儿,蒋盛抱着几份文件来到南山公馆。
    一见霍庭森,额角立刻抽了下,斟酌着开口道,“三爷,今晚的国际会议还要取消吗?”
    “取消吧。”霍庭森道。
    徐愉今天生病,他不太想处理工作。
    眸光扫了眼蒋盛手机的文件,淡淡开口,“把这些送回公司,我明天再处理。”
    一听这话,蒋盛差点没跌一跤,三爷何曾有过拖延症?
    还是小夫人厉害。
    蒋助理最近非常有眼色,当即抱着文件离开南山公馆。
    不打扰三爷和小夫人的二人世界咯。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徐愉就醒了。
    她刚睁开眼睛,就听到霍庭森低沉沙哑的声音,“不再睡会儿?”
    说话间,他根根分明的指骨轻轻地摸了摸她如乌玉般黑稠的长发。
    “三哥,早安。”徐愉抱住他的脖子,仰头在他下巴上吻了下,用自己的脸颊在他有力量的肩头蹭了几下。
    霍庭森捏了捏她的耳垂,“身体舒服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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