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姐,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让你解释解释我的未婚妻什么时候是你了!”
    童樱抿了抿唇,发白的指尖紧紧抓着自己的包包。
    脑子成了一团浆糊。
    “我……我……你误会了。”
    闻戾笑了笑,笑容危险又残忍。
    “童小姐,我希望这条短信是最后一次,否则我不介意亲自收拾你。”
    童樱脸色白得吓人,“闻戾,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了。”
    “闭嘴!”闻戾道,“童樱,如果你想让童家和闻家的关系相安无事就老实点,不要再妄图挑战我的耐心,现在离开。”
    童樱离开东方大楼时腿是软的。
    闻戾对那个小丫头的在意超乎她的想象。
    他难道不是玩玩吗?
    童樱离开东方酒店不久,闻戾也离开了。
    他去了酒吧。
    雅间里,蒋牧野看到闻戾时吓了一跳。
    “闻老板,谁欠你钱了吗?”
    这丫脸色太吓人了。
    蒋牧野有种自己分分钟死在他眼神中的错觉。
    闻戾坐到他对面,抬手端起一杯酒,仰头抿了口。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s市程家的事啊,挺简单的,程正平被人算计了,就破产了呗。”
    “咔哒——”
    闻戾点了支烟,最近他的烟瘾很重。
    蒋牧野瞧着他,实在是好奇,“我听说那小丫头回家了,怎么?你是不是不习惯呀?”
    本以为不会得到闻戾的回答。
    没想到蒋牧野话音刚落,他便说,“有点,她很有趣。”
    蒋牧野眼睛一亮,来了兴致,“就仅仅是有趣?闻戾,你没有对人家程小姐有什么龌龊的心思?”
    他没用小丫头,而是用程小姐。
    程晚钟不是小孩,她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女人。
    女人对男人天生有着吸引力。
    蒋牧野就不信,他们两人住一起这么长时间,闻戾就一直清心寡欲。
    “你想什么呢?”闻戾给他一记眼风,“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整天精虫上脑?”
    提到这个话题,蒋牧野尴尬地摸了摸鼻尖。
    “我现在已经戒色了。”
    “鬼才信。”闻戾道。
    蒋牧野抿了抿唇,“好吧,回归正传,你这段时间这么不开心是因为你的开心果走了?别怪我没告诉你,江清荞天天都想见你呢。”
    “不见!”闻戾语气烦躁。
    蒋牧野盯着他看了会儿,然后恍然大悟。
    他明白了。
    死鸭子嘴硬。
    闻戾说不定想让那小姑娘给他当一辈子开心果。
    闻戾把香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你去帮一下程家,顺便看看开心果……程晚钟怎么样。”
    那么一个娇气鬼能受的了水深火热的生活吗?
    “得嘞。”
    蒋牧野很愿意帮闻戾一把。
    在他看来,这俩人迟早走一起。
    到时候,闻戾就是老牛吃嫩草。
    ********
    程晚钟离开的三个月后,闻戾得到一点消息。
    “你那个开心果现在可不开心了,整天愁眉苦脸的,我看她已经变成小苦瓜了。”
    “还有哦,闻戾,她和她爸吓现在好像搞了一个直播什么的,你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闻戾搜了下,确实找到蒋牧野说的那个直播。
    他看了所有视频,都没有发现程晚钟。
    程晚钟离开的五个月后,圣诞节如约而至。
    这个开心果差不多半年没联系闻戾了。
    下班后,闻戾离开公司,开车回公寓。
    路过一条商业街,他好像看到了程晚钟。
    一眨眼,人又不见了。
    闻戾以为自己看错了,也没注意。
    快到公寓时,他忽然转弯,去临江别墅。
    自从程晚钟离开后,蓉姨就去了市内的公寓照顾闻戾的起居。
    临江别墅这里,将近半年没人来了。
    一个小时后,闻戾到临江别墅。
    车子看到门口,他隐隐约约看到别墅门口蹲着一个人。
    白白的一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闻戾皱了皱眉,脑子倏地浮现出一个念头,立刻推开车门下车。
    他走到那一团身边,恰好这时,程晚钟抬起头,一张被冻红的小脸出现在他眸底。
    闻戾身体一顿,他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颗开心果怎么会在这里?
    下雪天,连把伞都没有。
    程晚钟抿了抿软软的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闻戾,我好像被冻僵了,为什么a市这么冷啊?”
    她生在南方小城,没感受过这么冷的冬天。
    这会儿被冻得眼泪都出来了。
    五个月,程晚钟没怎么变,就是看起来有点瘦,脸上没肉了。
    闻戾蹲下身,抬手摸了摸她凉凉的小脸,还是不敢置信,“真的是你?晚钟,你什么时候来的?”
    程晚钟瘪瘪嘴,“我好冷,你快开门啊,不然我就要被冻死这了,也不知道a市这破天气怎么这么冷。”
    是她。
    开心果回来了。
    只有程晚钟才会这么孩子气骂天气。
    闻戾弯起唇角,直接把她抱起来,走进别墅。
    别墅里已经提前来了暖气,程晚钟缩在沙发上,把自己的羽绒服脱了,上面都是雪。
    她贴身穿了件小吊带,露出的白嫩手臂上有一大片淤青。
    第389章 禾呈程
    “怎么弄的?”闻戾问。
    他捡起她扔在地上的衣服,团成一团放在小桌子上。
    程晚钟没明白,“什么?”
    闻戾抿了抿唇,目光落在她胳膊上,“手臂,怎么弄的?”
    “哦这个呀。”程晚钟自己低眸看了眼,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帮我爸搬东西时碰到了。”
    她话音柔软轻松,听起来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闻戾在心里叹了口气,去找到医药箱,坐到她旁边。
    “不是说你是你爸的小心肝?小心肝也要干活?”
    他一边说一边从药箱里拿出一瓶跌打损伤药,倒进手心一些,双手合十搓了搓,然后把手心贴在程晚钟手臂上。
    程晚钟瞧见他紧张的样子,弯了弯唇,“没事啦,就是看着吓人,我都不疼……”
    “啊!”
    程晚钟忽然尖叫一声,睁大眼睛瞪着闻戾,“你忽然摁我干什么?”
    闻戾收回手,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药油,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回答:
    “你不是说不疼吗?”
    程晚钟:“……”
    混蛋!
    “不摁就不疼啊。”程晚钟瘪瘪嘴,“你虐待我,我要告诉我爸爸。”
    闻戾笑了,收起药箱,“你还是小孩子吗?嗯?程晚钟。”
    “不是小孩子就不可以告状吗?”
    “你可以。”
    小孩子可以告状,程晚钟也可以告状。
    别墅里很暖和,程晚钟躺在沙发上感叹:
    “a市虽然是大城市,但我还是觉得s市好,s市不冷,刚才在门口,我感觉我都要成冰雕了。”
    闻戾坐在她对面,“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
    她走的时候没拿手机,也没记住他的手机号。
    闻戾抬手摁了摁太阳穴。
    半年了,她一点都没变,仍然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在心里叹一口气,闻戾起身去她身边。
    “手机拿出来。”
    程晚钟摸摸裤袋,“没有,应该在羽绒服兜里。”
    闻戾从她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手机,“密码。”
    “六个八。”
    闻戾扯了扯唇,一边解锁一边说她,“你这和没密码有什么区别?要是谁捡到你的手机,多试几次就解开了。”
    “哦。”
    程晚钟翻了个身,趴到沙发上,“那我待会儿改一个。”
    闻戾把自己的手机号存进她的通讯录。
    顺便用她的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送两份晚餐过来。
    程晚钟听到后立刻说,“我不想在家吃,我想出去玩。”
    “等等,先别送。”闻戾对那边的助理说,随即看向程晚钟,目光有些复杂,“不怕冷了?”
    “不怕,穿厚一点嘛。”
    程晚钟立刻从沙发上跳下来,冲向楼上。
    “我的衣服你没扔吧?”
    “没有。”闻戾回答,接着对手机那边的助理说,“不用送了,我带她出去吃。”
    助理在那边回答,“好的。”
    几乎在闻戾挂掉电话的同时,门铃响了。
    临江别墅现在暂时没有佣人,闻戾只能亲自去开门。
    拉开门,闻戾皱眉,“你们怎么来了?”
    霍庭森扯了扯唇角,脸上露出一个冷笑,“不是你说让我和我老婆来a市过圣诞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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