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怎样我?”
    “撕拉”一声,江曜已大力撕破了姬时语的亵裤。
    七零八碎的红色破布凌乱落地,映入姬时语的眼,她竟松了口气。
    还好她未知先卜,换掉了自己新婚的那身喜服。
    如此,撕坏的不过是一条亵裤。
    “阿锁,会帮我的吧?”
    江曜那张清冷的脸近在咫尺,墨瞳的眼瞳不断翻涌着汹涌的爱潮。
    那只想要吞噬她的猛兽,彻底的苏醒了。
    他不想放过的,何止是亵裤。
    下一个,便是她的小衣。
    “我,我应你的,不过。”
    姬时语靥生红晕,连雪白的手臂也爬满粉意,她环住自己,做了最后的抵挡。
    “哥哥……你先把蜡烛熄了。”
    “不要,我要看着你,清清楚楚的。”
    他好喜欢看她害羞。
    雪白染了粉,是他做的。
    好满足。
    江曜垂头,故意使坏咬住她颤抖的指尖。
    他那双狐狸眼抬起时,眼里是不容抗拒的霸道。
    “你得负责,要满足我呢。”
    第131章
    明亮的蜡烛燃烧着,姬时语耳边清晰地听见了烛火嘀嗒落下的响动。
    与之一起的,还有江曜沉重的喘/息。
    身下是柔软的绸缎,花生、果子早便由丫鬟们清扫出了屋。
    仰躺着,她并未生出不适的感觉。
    只是屋内太过敞亮了,她看得清楚江曜挺拔的鼻梁,更得见他紧锁于自己时,眼底那股黑沉沉的波涛。
    两人目光交缠,小姑娘似无措般凝望着江曜没挪眼,眼眸水灵,还生出一许茫然。
    江曜轻笑一声,就着她的注视,自顾自褪去衣衫。
    “阿锁的身子好僵硬啊。”
    江曜探手,缓缓抚动她的腰窝。
    她何止身躯紧绷,连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抓紧他伸过来的手臂,攥住不放。
    “放松点,就这么怕我?”
    江曜想轻拍她哄两下,奈何话音落下,姬时语莹白的小脸亦是绷住。
    她一双猫瞳睨着他,不语,眼波微微颤抖。
    半晌,姬时语寻回自己的声音,“不、不会很疼吧?”
    “怕疼的话,便闭上眼。”
    姬时语不敢再多看,吓得闭合起眼睛。
    可眼若闭上,那种随之而来的恐慌,只会平白偌大的空茫。
    江曜单手捉住姬时语的一双手腕,将她的手高举过头顶。
    这般之下,她不得不挺起背脊,将自己主动地送到他的唇边。
    柔软的小姑娘贴上他的胸/膛,姬时语惶恐着扭动身子。
    她看不见,又摸不着江曜,不安缠绕在心头,使得她不断喊他。
    “哥哥、哥哥……”
    “我在。”
    江曜体内的血液沸腾着,他俯下身,将头颅凑近去,用亲吻来一遍又一遍安抚、愉悦她。
    他又将姬时语往上一抓,她被迫弓起了身子,玉/桃贴近他的唇。
    江曜再度吻上了她的。
    姬时语嘴唇翕动,开开合合,好半天也没能吐出一个字。
    再多的话语皆化作几声吐息。
    “疼吗?”
    江曜张嘴用牙齿咬她,姬时语瞬间“啊”地喊道:“不要咬我,好疼。”
    她睁开双眸,朱红床榻之中,她一双手被江曜锁住扼制在发顶,眼眸氤氲着微红的水汽,是真被欺负的厉害了。
    江曜倾身而上,擒住她娇嫩的朱唇,趁着她吐息微喘,趁机尽数闯/入。
    姬时语的呼吸微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可不能再让江曜咬自己了,会咬坏的……
    然而江曜这回换了一处地儿,咬上她的唇,甘甜与玉兰香气
    席卷入他口中,勾得他几度沉沦。
    他吻得勾动姬时语,她亦是忘去其他。
    以至于江曜的指腹刚朝下滑落,她的唇边便刹那溢出一声惊叫。
    红晕在姬时语脸颊之上蔓延,隐隐有浸透全身的兆头。
    “别,别……”
    “莫要害怕。”
    “可是……”
    姬时语咬住唇瓣,她如何能不害怕?
    上回在暗室的那一遭,不难想若同江曜一道沉沦,她将要面对的是何事。
    “不要害怕。”
    江曜啄啄她的唇角,耐心地诱哄道:“不是已想好了吗?”
    “那不一样的。”
    “有何不一样?”
    “你……你听我说,我们好生说说,再……”
    当那明艳的花绽放其雪白的花蕊,粉艳花瓣终是绚丽。
    寒冷的冬日便要过去,迎来明媚的春日。
    姬时语小声嘟哝,脸皮泛着惹人怜爱的红_潮。
    可江曜已是等这个春日太久,他只愿在降临的那一刻,得到心中迫切的全部。
    再脆弱的小花,也该在他手中折断了。
    “上回是合不拢,这回又是分不开……阿锁乖,再分开些。”
    迫使令姬时语高仰起脖颈,她的玉脖拉长,粉色并未染上她的脖颈,江曜很是不满。
    可是还没等他亲上去,姬时语已是绷不出哭出声来。
    好几颗泪珠滚落,她眼红红的,委屈可怜。
    “不/要,你住手!”
    小姑娘捶打他的肩胛,想要推开他,但她绵软的掌心只碰到他结实的臂膀,手指掐进去,没了力气。
    姬时语呜咽地落着眼泪,是真/疼/到了。
    江曜贴过来,吮住姬时语紧绷的颈部,本还僵硬着的脖颈,松下柔软起来。
    他在她身上抬首,又凑近来,含住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亲吻着她哄道。
    “阿锁,娘子,你最好了,嗯?”
    “可是,可是……你怎么这样!”
    姬时语还想控诉,唇间的缝隙已被江曜寻得时机钻进闯/入,再多的话都变为了低低的唔声。
    吻了许久,姬时语眼角挂着泪,这回再未掉落下来。
    江曜缠着她的唇,摩挲几下,声音沙哑的厉害,他又问:“还疼不疼?”
    “嗯……嗯,好像还好。”
    姬时语眼角挂泪,脸颊羞涩,说出这句话无异于在相邀身上的少年。
    她难以自持,撇头便避开江曜深邃情_动的眼。
    “疼的话你就抓着我。”
    江曜抱着她的一双手,缠上自己的脖子。
    他的身子一动,肩后几缕乌黑的发便滚落于肩胛之前,姬时语的眼随之望过去。
    他洁白的胸/膛透过发丝,一晃一晃的,有些晃眼。
    “江曜……”
    姬时语又哭了,还没哭两声,话音变了调。
    从未有人见过,那株生长于悬崖边石缝间的兰花草,因着云顶山间的寒冷栗栗危惧。
    这一日,正等待着、历经着一场暴雨初降。
    寒气逼人,茎腕几度弯折,但风吹席而来,潮湿骤雨铺天盖地,沥沥淅淅。
    是不甘示弱,冷风裹挟着它,挺立傲然,雷雨终究还是未歇,浸湿悬崖的岩石峭壁,濡渍至深。
    “呜呜呜……”
    姬时语情不自禁,用手勾住江曜的脖子,将他拉近了些。
    想他给予她更多。
    姬时语不自觉仰首,映入眼中的便是寻阳院中那顶赤红水云纹床幔。
    其上有着金线绣花并蒂莲与水间的花鸟嬉戏,金光熠熠夺目,她眼眸微微疼。
    糅杂着娇/吟的嗔声与几滴泪珠,齐齐滚落,沾湿她的青丝。
    这回不是疼哭的。
    她的尾调上挑,如同上好的甜腻喂进江曜的口中。
    恍惚间她的一只手臂,耷拉下滑江曜的肩,耳旁传来江曜几道喘/息缠/绵的呢喃。
    “阿锁。”
    “阿锁。”
    江曜那双狐狸眼柔情缱绻,诱惑着她,同他肩并肩的,走至一处。
    两人到哪儿也不要分开。
    下至阿鼻地狱,上至极乐的八千世界。
    床幔绫罗的流苏彩带缠在姬时语的指尖,缎带的每一下都让她手指发颤,纠缠的更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曜寻上她的唇,亲着喘着,平复几许,还是深深的亲吻她。
    他问她:“喜欢吗?”
    “哥哥。”
    “喜不喜欢?”
    他固执地刨根问底。
    还故意在这种时候,止住了。
    无奈,姬时语只能应:“喜欢……”
    姬时语说不出话,她眼角的泪才落下,眼中的意_乱_情/迷未褪。
    耳尖微颤,她主动仰头,探唇吻上了他的。
    她还想亲他。
    江曜便顺从了她。
    这一亲,两人便又是难分难舍,突然之间,有什么骤然一变。
    姬时语眼瞳瞪大,掐着江曜肩膀的手指一下收紧。
    “你讨厌,不准你再胡来!”
    “阿锁,再纵容我一回,好不好?”
    “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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